門外不少人都跟著附和,廠里在參加明年春天展銷會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的確是早就開始做準備了。
當然,最主要的,現在一是尋找合適的面料,二是設計圖和樣品了。
只是目前為止,都還沒有選出比較合適的。
畢竟是出現在省級的展銷會那樣的大場面上,總不能就拿著他們自己穿的這種隨處可見的衣服去讓人家掏錢下單子吧。
公安同志又問了“那你什么時候回到這間辦公室的”
蘇小軟想了想“大概六七分鐘以前吧,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好些人圍在這里了,也沒有看到王秘書。”
“好,那先這樣,你再好好回憶一下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人來過你們辦公室。”
小同志說完,就去問蔡銀雙了。
再之后,現場自然就被封鎖了。
蘇小軟嘆口氣,得虧了她今天的工作完成了,也快要下班了,要不然,這事兒還真不好辦。
約莫又過了二十分鐘,有同事跑回來“王秘書已經送去縣醫院了,我聽說已經控制住了,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家里人不放心,堅持送去醫院了。”
蘇小軟也覺得送醫院比較妥當,倒不是瞧不起衛生所,只是畢竟這醫療條件在這里擺著呢。
知道沒出人命,大家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王金柱和他對面的那張桌子都被公安同志列為了封鎖區域,不許任何人靠近,然后把王金柱喝水的那個缸子也拿回去了。
同在一間辦公室,蘇小軟和蔡銀雙的辦公桌也是要被搜一搜的,當然,蘇小軟和蔡銀雙兩人的包也沒能幸免。
蘇小軟在公安同志搜自己包的時候,特意往門口的方向看了兩眼。
還真讓她發現有一個面熟的同事嘴角往上翹著,分明就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蘇小軟瞇眼,不動聲色地挪了挪位置,想要讓自己看地更清楚。
待公安同志放棄了書包時,那個人的臉上明顯有一絲驚詫和失望閃過,再之后,看到公安同志打開了她的抽屜,那人的眼睛就又亮了。
蘇小軟這會兒已經往外挪了三四步,已經認出來,這位是人事科的人,名字不記得了,只知道人們都喊他姚同志。
蘇小軟將這個人的臉記在腦子里,又觀察了他一會兒,確定他的眼神一直在變幻,一會兒看好戲的樣子,一會兒又是難以置信,顯然,他是知道內情的。
就算這毒不是他下的,栽臟自己的事情,也一定是他干的。
蘇小軟可沒想著要幫那個人瞞一瞞,畢竟這么大的事情,總得把幕后黑手給揪出來。
蘇小軟直接就喊了一嗓子“姚同志,你為什么很失望的樣子”
被叫到的人自然是嚇得打了一個哆嗦,而他周圍的人也都紛紛看了過來。
兩位公安同志自然也注意到了他。
“你,你胡說什么呀我怎么就失望了我只是在這里看公安同志查案子,倒是蘇助理你剛才為什么要喊我難不成,事情是你做的,所以你想著把鍋甩出去”
蘇小軟冷哼了一聲,直接走了過去,“我甩鍋我剛剛都已經證明了我根本就不在辦公室,我怎么給王秘書下毒還有,剛剛公安同志要檢查我的包時,我就注意到你臉上分明是笑著的,就像是在看一出好戲一樣,可是等他發現我包里沒有任何可疑物品的時候,你卻一臉失望,且還難以置信的表情,我現在懷疑下毒的人就是你,而且還懷疑你想要栽臟嫁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