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你明天就要登上游輪,而自己的管家買了兩張票,于是默默轉過頭,把視線移向了對方。
正靜悄悄地站在你左后方的管家一號“”
一身執事打扮的管家垂下眼眸,說道“西格莉德小姐,我可以為您做好任何事,照顧好您一切的日常起居。”
你看著他的身影,覺得心中的想法在他的語言下顯得多么得蒼白無力,讓你由衷地為自己準備拋下他的行為感到愧疚
就怪了。
你爽朗地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的能力,one。但綠川先生剛剛成為我的廚師,需要給他表現的機會,明天我會帶他一起去旅游,而看家這件重要的事,就交給你了。”
跟寵嘛,看家不是血脈技能嗎。
一號沒有任何異議地點了頭,恭敬地應下。
而諸伏景光還處于茫然狀態“旅游”
“是的,這是我明天的原定行程,”你解釋道,“本來我是準備和管家一起去的,但既然今天你送上和我達成了友好的歸屬契約,那么這次旅游就作為員工福利發放。”
諸伏景光露出挑不出錯誤的微笑,雖然你覺得他大概率應該可能誤會了,你沒有什么黑惡勢力的老大要見,也不是和什么組織的線人接頭,更不是試探諸伏景光,就真的只是旅個游而已。
不過這些人就是喜歡想多,你已經習慣了。
你倒也沒解釋,有些事情越描越黑。確定好明天出門的時間,把諸伏景光送走之后,你伸了個懶腰,目光移向剛剛諸伏景光坐的那一片位置。
然后嘆了口氣。
搞什么啊,為什么你遇到的人總是這么監聽器成精。
“把屋子再收拾一遍吧。”你無所謂地對管家說道。
你理解這種行為。
因為你剛剛往諸伏景光身上扔的監聽器,是他在你這里放的二倍: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游輪出發的那天。
因為把一號留在家里看家,駕駛你車的人變成了就住在你隔壁的諸伏景光。
他跟隨你來到你的車前的時候,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種隨和的口吻說道“是定制的汽車嗎”
你懂他想說的什么,你的這輛車根本就沒有車標。
“可以這樣認為。”
你這么偷懶地直接說道。
注意到對方的視線移向你的車牌號,你又補充了一句
“別看了,不保真哈。”
諸伏景光“”
而當臥底警察的面,說出自己的車的車牌號可能是假東西這樣的話,并不能讓你的情緒有一絲波動。
你很是愉快地坐上了車后座,然后才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
“你不會還要等紅綠燈吧”
在你的迫視下,諸伏景光微笑道“我們的時間還很富裕,沒有必要招惹眼球不是嗎”
你想了想,表示贊同“你說得對。”
本來你的風格也就是很低調的那種。你是這么認為的。
而關于身下的這輛車,其實你還有一些猜想。
你覺得它作為游戲開局你唯二的資產,應該不至于只是一輛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轎車,就像你的安全屋未來可以從一個骨灰盒升級到正統基地一樣,說不定
你也能擁有一輛蝙蝠車呢
你的雙眼蹭得亮了起來。
這個獎勵的誘惑對于你來說,不亞于獲得一套幸運e終極擬制器,或者一臺巧克力冰淇淋蛋糕全自動制造機。
如果到時候你回到哥譚,你還能用這輛蝙蝠車去碰瓷咳咳,差點忘記了,你是一個低調的人,怎么可能開著蝙蝠車去到處炫耀。
于是你興高采烈地敲了敲系統有什么關于蝙蝠車的升級途徑嗎
做任務。
似乎是覺得自己解釋得有點少了,游戲立刻再次開口此系列任務和安全屋任務一樣,需要玩家主動觸發
這個意思就是說,你要滿世界跑著去找怎么觸發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