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垂下眼看向他。
然后冷笑一聲,掰開他的牙齒,直接將手指插進銀發男人嘴里,食指和中指按住他的后槽牙,用拇指抵住他的犬牙。
撐開。
“咬啊。”
你似笑非笑,聲音卻很平靜。
“還咬得動嗎”
銀發男人眼中的怒火與殺意已經快要吞沒了你,而你不但不在意,還慢條斯理地檢查起了他的牙齒,指腹緩緩劃過他的牙床。
“牙口很好耶。”你真誠贊許地說道“一看就是很少吃糖的好孩子。”
“”
視野花了花,恢復了正常。黑澤陣又穿起衣服了,冷白的胸膛終于不在你身下吸引視線。
你又想起你最開始跟著墨鏡男人走是為了什么。
于是你轉過頭,說道“你們打不過我的,放棄吧。管飯嗎管飯我就不殺他。”
墨鏡男人連忙點頭“管、管”
你已經發現黑色保時捷停著的地方是一棟看起來比較老式的居民樓下,沒有什么生活氣息,感覺上有點冷清而混亂。
這里住的大概都是一些退休老人,或者早出晚歸口袋里沒什么錢的窮苦打工人。
而結合剛剛銀發男人下車的事,這里恐怕有一個安全屋。
不過既然帶你來到這里,這個安全屋恐怕已經被他們放棄了。
你用從自己手上取下來的手銬銬住黑澤陣的雙腳,然后才移開手,在他的黑大衣上隨意擦了擦。
你站起身,讓墨鏡男人扛著黑澤陣給你帶路,你要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你叫什么”
你問道。
“伏特加。”男人謹慎地說道。
這個名字一聽就是代號。正好你對代號也很熟悉,不過在哥譚,代號更像是一個別稱。
你看向閉目平息情緒的黑澤陣“他的代號呢”
“琴酒。”
伏特加看著你欲言又止“你從哪里知道黑澤陣的”
你陷入思索
“對哦,我從哪里知道的呢”
伏特加“”
你是真的在思索,準確來說在思索以后怎么糊弄這個事。
算了,不管了,管他們怎么腦補呢。
你雙手往兜里一插,開始擺爛。
“你們可以叫我西格莉德。”
伏特加點點頭,然后打開了安全屋的門,將琴酒扶了進去。
他倒是想幫自家大哥接上手臂,但他怕惹怒了你,反而無法保全琴酒的命。
而琴酒在認清形勢后,反而表現得比伏特加更為平靜。
你并沒有多在意這兩個黑衣男子的表現,明明是別人的安全屋,你卻像是走進了自己的家,特別自然地隨手打開冰箱。
發現了幾塊已經變得非常不妙的面包。
你“”
你默默問伏特加“這就是你說的管飯”
伏特加瘋狂冒冷汗,訕笑道“我去買,我這就去買”
他看了一眼銀發男人,得到對方頷首肯定后,連忙扣上自己的帽子離開了安全屋。
而你的注意力也隨著他的動作來到了帽子上。
你想起了什么你的帽子好像在這里。
你于是從窗戶上翻了下去,成功攔截準備開車的伏特加,把自己落在車子后排的帽子給拿走,又回到安全屋,看到銀發男人依舊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目光。
真是聽話啊,不然你就只能考慮把他的腿給卸掉了。
你伸了個懶腰,坐在琴酒對面,又有些好奇,再次問道“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