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將身側浮起的書冊輕握在手中,他語氣平穩“怎么了,杰你可以告訴我,像曾經那樣,把我當成風、云、樹便可。”
“”夏油杰沉默兩秒,他輕輕搖頭,笑了下,“我原本是想請你幫個忙的,后來想想還是覺得,你不要參與為好。”
藏在靈魂最深處的丸子頭小男孩,唯一沒有松手的舊物是高專往事。
找我幫個忙江萊捕捉到對方話語里的重點。雖然不清楚這句話背后的意思,但他猜想,也許這就是對方沒有在咒術高專的原因。
他大概的確是在這邊游走、尋找自己的。
只是不知道這個“請自己幫忙”,是杰的想法,還是監管會的想法了。
他不能明確推測出夏油杰經歷了怎樣的一番思緒掙扎,但是江萊能夠察覺到,對方說出這番話后,似乎放下了些許心事。
黑金袈裟的青年不再像剛才那么設防與緊繃,身軀略微舒緩下來。他抬眸,眼尾上揚,聲音和煦
“十年是很漫長的時光,足以改變一個人下次可別這么不設防了,萊。無論對誰。”
這句話若是探究起來,也很能挖掘些什么。江萊眉峰微挑,但他沒有多言。
夏油杰站穩身軀,他目光平穩,說“你走吧,萊。也別去找悟。就像之前那樣自由自在,離開這些世俗糾纏。”
兩人間相處的氣氛一直非常和睦,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在街道旁偶遇。
沒那么熱情,也沒那么陌生,簡單地聊了兩句,彼此卻都能放下些心事。
遠處戰斗的聲音小了許多,微風擦著紅磚墻拂過小巷。在這片奇異和諧的安靜中,一道聲音忽地打破寧靜
“夏油前輩,這可不行哦媽媽會生氣的。”
在小巷墻壁投射的昏昏沉沉的影子中,竟然浮出一個面帶笑容的淺茶色發青年
紅褐色眼眸之人像是從影子里冒出的鬼怪,悄無聲息又驚悚人心。他出現在江萊身后。
江萊猛然回身,眼神一冽。而夏油杰身軀更是一頓,他猛然瞪過去。
是結川栗芥
這樣的潛行能力,是對方的術式嗎
淺茶發青年手中把玩著什么,他沒管夏油杰,看向眼前江萊,狗狗眼圓圓的、還是那股無辜的樣子
“還記得我嗎,前輩你好狠的心吶,當時我好痛的。”
話音落下之時,他將手中四四方方的東西向著江萊忽地拋了過來。
“等萊”夏油杰伸手去拉江萊,但是因為隔了一段距離、讓他無法立刻觸碰到藏青色身影。
實際上,這大概也不算是個有效動作。
江萊目光下意識落在拋來的小盒子上,他剛才就注意到,這個有點眼熟,本能地順著腦海中的記憶想了下。
這好像是那個據說能夠封印一切的獄門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