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神降派的五條久楓院當即選擇赴身京都,打算親臨現場,將局勢扭轉到自己想要達成的樣子。
而柯學好友們江萊知道,他們肯定也想要盡快來京都尋找自己。只是,他們畢竟是陌生來客,不如五條久楓院動作迅速。
五條久楓院一直是監管會的二把手,他清楚地知曉通往基地核心的捷徑路途。所以能夠最快地趕來花蕊中心。
面對突如其來造訪的五條久楓院,腦花身形稍頓,她也有些許意外。
不過很快她又調整好了情緒,用如常的語調道“我記得你是負責在外圍守衛的,擅自離崗可不是什么合格的行為。”
五條久楓院漂亮的臉上浮起一個笑“你是站在什么身份,和我說這句話的我并非你的下屬,我們之間不過是短暫的合作過而已。”
腦花捕捉到關鍵詞,她眼眸微瞇,慢慢道“你這是要背棄我們的目標嗎。”
“我們前面的道路有重合之處,但最終目標并不一致。”五條久楓院狹長的淺青色眼睛好似鋒銳的劍刃,他笑,“你在邀請那位與你共治你有什么資格與他比肩”
他再次將矛刺向了之前的話題,盡顯曾經沒有表露出來的尖端。
而后,五條久楓院對著江萊行了個優雅的禮,漂亮的面孔上是淺淡的笑容
“不必在意她的瘋言瘋語,先生。您是神明預備役,您有著更改一切規則的能力,可別讓這種改造派污染了您的純潔。”
五條久楓院已經掀開了曾經偽裝的那層表皮,露出其下極端的神明崇拜思想。
腦花盯著五條久楓院看了片刻,接著神色自如地抬手挽了下耳邊的碎發,再度轉向江萊,微笑道
“抱歉,讓你受驚了,我的朋友。我們不必在意這位不禮貌的闖入者,他的思想總是這般不客觀,恐怕是再次進入了自我幻想世界。”
“孤獨一人未免太過寂寞,我們還有共同的目標,為何不一起呢”腦花嗓音輕柔,攜裹某種誘導,“來吧,我已經都準備好,就差你的參與了。”
江萊看著二者明面和暗地里的洶涌,只覺得像是在欣賞一出幽默話劇。曾經合作的狼與狽因分歧而嘶啞。
他身形沒動,只是抬起眼簾,將舞臺留給兩人。
“那位不需要共同者,你這低賤的角色怎敢做出如此大膽的邀請”
五條久楓院掀開優雅的貴族皮囊后,顯露出的封建大家族浸染下黑色的、毒液的那一張面皮。他依舊笑著,只是這笑容并不真切。
五條久楓院單手搭在一側的壁面上,纖長的白皙手指與暗色墻面形成鮮明對比。他輕飄飄說“我想你還記得我的術式。”
他的術式與轉換有關。江萊同時也在腦海中想。
腦花見此面色稍沉,她垂下的手指收攏了下,又松開。最終做出一定的退讓姿勢。
“好吧。”腦花表現出一副半無奈的笑容,“我將此處留給我的朋友。”她轉向江萊,“抱歉,為了給他的任性買單,需要你獨自開啟一切了。”
“你可沒資格比肩,收起你冒昧的自以為是。”五條久楓院再度諷刺回去,而后他收攏那些鋒芒,重新面向江萊,施施然做出一個示意的動作。
“邀我共治”江萊稍挑眉,好似隨意地拋出問句。
“請你統治。”五條久楓院謙遜地垂首,溫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