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你去打了,我再報警,把之前警察沒抓到過你的次數補回來。”江萊淡定道,“真是一箭雙雕。”
兩面宿儺“”
江萊笑了“好了,逗你的。”他轉向虎杖悠仁,神色再度回歸正經,“先說是何事吧,悠仁。”
虎杖悠仁便對著江萊細細解釋了來龍去脈。
事情的起源要從上星期開始。當時虎杖悠仁去隔壁里櫻高中,參加東京區的學生奧運會。
比賽結束后,他恰巧遇見了一起校園霸凌事件。
虎杖悠仁當然不會任由這種欺凌事件發生,他上前保護了被欺負了吉野順平,面對甩狠話的霸凌者也毫不畏懼,坦然張開雙臂站在前面。
之后還與順平留下了聯系方式,表示如果那些人還糾纏,他可以幫忙。
那人看虎杖悠仁身強體壯,便沒當場動手硬碰硬,而是在心底狠狠記了一筆,事后找了一堆小混混去圍堵放學的虎杖悠仁。
當時也便是昨天,虎杖悠仁渾身上下唯一的武器便是書包,他把書包當秤砣使,成功突圍。結果那些小混混竟然拔刀了。
不過當時,兩面宿儺恰巧找來。
找來的原因是,他今早上學遲到,路過自行車棚順手拔了虎杖悠仁自行車的車芯,結果放學了沒看到虎杖悠仁的笑話,便來找找本尊去哪兒了。
結果路過的他,被遲來的小混混誤認,然后不分青紅皂白地被給了一刀雖然宿儺憑借本能躲開了,但還是被刀刃擦出一條血痕。
兩面宿儺當場便由“看熱鬧的”變成了“你們都得死”,他抹了把自己手臂上的血珠,冷笑著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甩開胳膊就揍上去了。
但是因為他們都是打架斗毆熟練戶,找的堵人巷口非常偏僻,無人發現報警。等有人發現時,他們也早在警察來之前便一哄而散,因此碰巧沒被抓進警局。
這事江萊不知道,現在是第一次聽見。他越聽,眉頭蹙得越緊。
虎杖悠仁神色有些小心翼翼,兩面宿儺倒還是那副看熱鬧的樣子。
宿儺常年打架斗毆,他才不怕被訓,倒是虎杖悠仁,這是第一次參與。
最終,江萊嘆了口氣,抬起眼簾,首先說的是“上前來,我看看傷口。”
“我、我沒事”虎杖悠仁擺擺手,“當時我都用書包擋住了,沒被刀子砍到,只是被鋼筋打了幾下而已。”
“你是笨蛋嗎,這種事情竟然還要瞞著。”江萊從辦公桌站起身,他走到虎杖悠仁面前,掀開他的衣服,視線里晃進那些大面積的淤青,唇角愈加抿直了,“等會和我去醫院檢查。”
“其實沒有那么疼”虎杖悠仁有些不好意思,他半垂著頭。
“誰知道有沒有傷到內臟總之去查一下我才放心。”江萊說,“至于那些人我的技術,查找他們尋滋挑事、率先動手的證據,還是能找到的。”
“如果當時你們打架的巷子沒有監控,我也可以找到他們曾經做過的違法犯罪之事,一并塞給警局。”
“哦”虎杖悠仁眨巴著眼睛。
“有更聰明的方法,就不要自己親身上陣了。”江萊放下虎杖悠仁卷起的上衣,“還有,更多大道理和教訓,等你檢查的時候我再和你嘮叨。”
虎杖悠仁乖巧點頭“我會聽的。”
兩面宿儺在旁邊,沒看到虎杖悠仁挨訓的場面,看起來頗為失望。
他嘖了一聲,從沙發站起,就打算離開辦公室。
“你去哪兒”江萊叫住他,上前幾步直接抓住宿儺手腕,“你也等等,我還沒看傷口。”他擼開宿儺的長袖,看到胳膊上草草纏繞著幾圈繃帶。
“我能有什么事不過是皮毛之傷而已。”兩面宿儺抽出手,他自己把袖子擼下去,神態隨意,“不必大驚小怪。”
“你胳膊傷口消毒過嗎這樣草率地纏繃帶可不行。”江萊說,“也跟著我去醫院。”
“不。”兩面宿儺干脆利落地拒絕,“浪費時間的事,我可不干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