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腦花打算把自己作為某種咒物的容器預備未來將自己投放到死滅回游里
那么大可不必邀請自己坐下交流。以腦花杰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上手制住自己,逼迫自己把咒物吞下反正自己又無法反抗。
江萊內心想。而且,腦花杰會更加低調隱蔽一些,在涉谷事變之前,他都以幕后者的姿態出現,不會這么地與其他人接觸。
這么一推測,面前額頭纏繞著繃帶的丸子頭男人,是腦花的可能性便大大減小了。
只是,如果是教主杰,好像也沒理由與自己面對面談話。目前,自己應該算是他最討厭的普通人猴子,身上也沒有可以榨干利用的價值。
也或許是教主杰看出自己身上潛藏的咒力與術式所以沒有將自己認作猴子,而是覺得這一切非常有趣,想要試著激發,于是留下自己談話。
亦或者這個杰,既不是腦花杰,也不是教主杰。江萊心下思緒流淌。而是獨屬于這個世界的、正處在某種特殊階段的夏油杰。
不管怎樣,兩相對比的話,真人是完完全全的惡意和危險,而夏油杰是模棱兩可的某種態度。綜合來看,還是跟著夏油杰更安全一些。
至少夏油杰對自己沒有殺意,也沒有惡意。
腦海中梳理清楚這一點,江萊稍微緩和緊繃的腰背,盡量平穩自己的面部表情。只是右手依然下意識地緊緊握住手機,在心中略顯中二地喊了句“關鍵時刻要幫我呀手機君”
不管這樣的呼喚有沒有實際作用,反正江萊內心的緊張情緒是舒緩了不少。
面前,真人聽到夏油杰剛才那番輕巧卻確鑿的話語,身形稍微一頓,撇了撇嘴,兩手一攤,擺出一番退讓的姿態“哎、好吧。”
“誰讓他現在在你手里了呢先來后到的規矩,我自然還是懂的。”藍發三股辮咒靈在此話語一停,又笑著接上,“你要拿他做什么大概什么時候玩膩”
那雙異色瞳閃爍著光輝,正盯緊面前的夏油杰。
夏油杰微笑未變,他略微挑眉,慢條斯理道“我要怎么玩,無需告訴你。至于什么時候玩膩,也不好說。”
這般回話顯得有些傲慢和敷衍,可也非常巧妙地沒有留下漏洞。
真人聳聳肩,好似放棄般,轉換了話題“好吧,說正事,我們可得一起去任務收尾,不然媽媽怪罪下來,可不關我的事。”
在這里,江萊捕捉到一個關鍵名詞媽媽。很顯然,這絕對不是字面意義。大概率是個代號。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有一個特殊的組織,真人和夏油杰目前都屬于那個組織。
想到這里,江萊的第一反應
是監管會因為這是他來這里后、以及從漫畫中看到的唯一一個被特別提到的組織。
“收尾自然要好好收的。”夏油杰淡淡道,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只是,倒也不急。畢竟,該收集的東西已經拿到手了。”
江萊安靜聽著,與此同時,他其實有些疑惑他們就這樣在自己面前說任務的事,不怕泄露嗎
可緊接著,他又反應過來這樣毫不避諱地當著自己的面交談任務,或許是因為在他們眼中,自己已經是死人預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