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里的千歲還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剛把戀人按著坐在床鋪上,想著先把他不長的頭發擦干,就被悲鳴嶼行冥拉到了懷里。
一個黏黏糊糊的親吻之后,千歲沒來得及懵逼,外衣都已經被脫掉了。
她的目標不是讓戀人多睡一會兒嗎怎么最終卻會是這種發展。
和千歲戀愛的這些天里,悲鳴嶼行冥也學會了很多,比如不能一直讓女孩子主動,畢竟相比之下,他在這種事中得到的滿足感會更多一點。
說不喜歡和戀人親昵是不可能的。
千歲向來不擅長克制,疑惑沒有持續多久,就按捺不住的開始索吻要抱抱,耽于享樂的天性讓她從不會委屈自己。
朦朦朧朧的再清醒,就已經是深夜,千歲懶洋洋的趴在柔軟的被子上不想動彈,再閉眼睡了一會兒后戀人就已經回來了。
“考核結束了。”
僧人感知到撒嬌的往自己懷里鉆的少女,非常自然抱住她,任由戀人在自己身上隨意觸碰。
“接下來又想去的地方嗎”
漫無目標的千歲搖搖頭,她只要和戀人呆在一起就很開心了,不過在此之前她得和雛衣和日香打個招呼。
曾孫女們是千歲難得可以隨便接觸也不用擔心無慘出手的血親,她寵她們寵得不行,連帶在地下城中最喜歡的累和小梅在她們面前都要暫避鋒芒。
也就只有弟弟本人在千歲心里的位置才能超過她們。
等雛衣和日香再大一點,千歲想著要偷偷帶著她們去地下城,拿漂亮的衣服和首飾作為嫁妝。
弟弟到時候應該也不會關注這點細節。
千歲戀愛的時候并不會特意隱藏自己和戀人的關系,錆兔在知道千歲和巖柱戀愛的時候表現得有些遲鈍,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畢竟悲鳴嶼行冥先生怎么看都像是一副斷情絕愛的模樣,千歲長得很漂亮是不錯,但對盲人而言容貌反倒是最不重要的存在。
“不可置信,不過千姬確實很吸引人呢。”錆兔笑了笑,想到這么長時間自己還沒在千歲面前摘下過面具,他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一張帶著少年氣息的溫柔的臉。
少年的臉側有一道傷疤,卻并不到毀容的地步,反而將她的容貌襯托得更加特殊。
千歲瞳孔驟縮,倒不是被錆兔吸引,實在是錆兔的容貌和五十年前的他師父鱗瀧完全是一種類型的。
無論是氣質還是性格都特別相似,鱗瀧曾經遮擋住容貌是因為長得太溫柔,錆兔也不遑多讓。
“我本來還想追求千姬試試看,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錆兔感慨了一聲,他表現的很坦然,男子漢就是應該勇敢面對自己的內心。
記憶中少女為小姐們哼唱搖籃曲的時候,整個人似乎都在發光,一見鐘情來的就是如此不講道理。
之后本想努力了解對方試試看,即使她是鬼族,錆兔也不想放棄那一瞬間的心動,結果第二天就得知千姬已經名花有主這件事,戀人還是他很尊敬的巖柱。
戀愛還沒開始就注定失敗了啊
覺得對方年紀還小的千歲沒得悸動,隨便應付兩句就不再關注,自己則是繼續和戀人黏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