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們,回去稍微放松放松,我天亮之前就回地下城。”
千歲從口袋里拿出了裝著無慘血液的小瓷瓶,因為錆兔攔在自己面前,她只能把瓶子扔給雪衣和六葉。
雪衣和六葉對無慘大人的血液并沒有多渴求,畢竟是每個月都會當做食物攝入幾滴的東西。
但殿下的意志堅定,地下城的鬼族聽千歲的命令已經是刻入骨子中的痕跡。
看來只能先離開了
雪衣拿著瓷瓶,和六葉保持著同樣的頻率轉身,轉瞬間消失在了兩人面前。
如果不是周圍的溫度依舊冷到刺骨,兩個女鬼的存在都仿佛是他的幻覺。
沒有發生戰斗,千歲也沒有被帶走,只是說了幾句話,給出了一個小瓶子,兩個女鬼就沒有再多加停留。
“千歲,你剛剛給了她們什么”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否則這種程度的鬼絕不會輕易離開。
給出了自己上次喝血剩下碗底給小姐妹們解壓的千歲不以為意“一點點鬼王的血液,我上次喝剩下的。”
特意補充解釋,千歲也是怕了,鬼殺隊認識的朋友們總覺得她跟著弟弟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和事實完全不沾邊。
錆兔和千歲見過面之后,在主公的默認下,從好兄弟富岡義勇那里知道了千歲的具體情況。
他本就對這個鬼族少女一見鐘情,聽了千歲不知道由于什么樣的原因被鬼舞辻無慘用血液吊命,飼養起來不得自由后本以為是義勇言辭中有所夸大。
現在他卻可以確信那都是實話,不然的話,千歲身邊為什么會跟著兩個虎視眈眈的女鬼。
兩個女鬼大概率就是鬼王鬼舞辻無慘的眼睛。
鬼舞辻無慘會讓神秘部隊的鬼族來監視千歲,看看那兩個女鬼的姿態,哪里有尊敬可言,對千歲所說的每句話都帶著不屑一顧的冷酷。
最終還是千歲拿出了無慘的血液才勉強收買了她們,千歲嘴上說著是她上次喝剩下的,但錆兔怎么會相信這種鬼話呢
用維持自己生命的少量血液來換取他的安全,擔心他自責還找了理由,世界上為什么會存在這么讓人心疼的孩子呢。
“嗯,是這樣啊。”錆兔接受了千歲的體貼,面具遮蓋住他眼底的自嘲。
同樣木紋的狐貍面具遮蓋住雙方臉上的表情,錆兔好像不經意間的轉移話題道“悲鳴嶼先生沒有在你身邊嗎”
悲鳴嶼行冥是最強的柱,他不是那兩個女鬼的對手,但悲鳴嶼先生卻不見得無法從她們的手底下保護千歲。
而悲鳴嶼先生也絕對不允許千歲的自由被禁錮。
早就和前前任分手了的千歲搖搖頭,坦誠道“一年前就分開了,我是鬼,和人類劍士的戀愛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千歲的語氣很平靜,戀愛分手對于她而言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一次兩次分手可能會心如刀割,三次四次分手就沒那么激動了,何況是分手過一千多次。
錆兔卻覺得千歲的平靜都是偽裝,悲鳴嶼先生和千歲的感情很好,互相喜歡的兩個人分開怎么可能會不傷心呢
“我認識一個不錯的店,我們去那里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