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從中認出了日呼傳人,花札耳飾還有額頭上的斑紋,這種特征想不被人認出來都不可能。
然而霜尾卻覺得那個日呼少年并不需要他出手幫忙,那邊被一個少年鬼護在身后的女鬼有些眼熟,是霜尾有過印象的模樣。
是誰呢嘖,應該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有點想不起來。
在珠世離開后才卸任上弦一的霜尾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對方是誰,霜尾活得太久遠了,只能記得清和殿下有關的人和事,但即便如此,一些不重要的邊緣人物也記不清楚。
思考了一會兒,霜尾才想起來這位是戰國時期背叛了無慘大人的女鬼。
因為長期泡在實驗室當中,就算他去討好女鬼們交集也很少。
但想起來之后,寥寥無幾見面的畫面都被霜尾扒拉出來了。
名為珠世的女鬼劃破了自己的皮膚,霜尾聞到了奇異的香氣,大腦的思考變得遲鈍了起來,但霜尾很快就回過神,掙脫了無差別攻擊的血鬼術。
看著無慘大人的近侍之一被日呼傳人斬首,另一只鬼被珠世三言兩語就誘導著說出了無慘大人的名字,被觸發的詛咒殺死。
霜尾點了點頭,能不用動手就保住日呼傳人的性命是最好的,畢竟被無慘大人懲罰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剛剛掙脫珠世的血鬼術,霜尾稍微泄露了自己的氣息。
好不容易打敗了兩只鬼的炭治郎看著珠世采集了血液,渾身是傷的他還不及休息一會兒,就隨之聞到了另外一只鬼的氣味。
“珠世小姐愈史郎先生,還有第三只鬼在暗中沒有出現,請小心。”炭治郎握緊了劍,但腿骨肋骨骨折的他無法快速移動,只能提醒大家道“西南方向,高處”
櫻花樹最高點站著發色和櫻花近似的青年鬼族,對于自己被發現這件事有些意外。
對方怎么發現自己的霜尾的冰耳朵抖了抖。
青年鬼族從樹的頂端跳了下來,平穩的落地,雙手依舊揣起來,力圖擺出一副無害的模樣。
他沒有看發現自己蹤跡日呼傳人,而是對著珠世微微笑道“好久不見,珠世依舊讓小生感到有些可怕啊。”
不動聲色的引動一個鬼身上的詛咒,霜尾想想都覺得體內的細胞疼,曾經把一大半十二鬼月坑死的霜尾為這個還沒死的鬼默哀了幾秒鐘。
好在詛咒只是對于弱小鬼族的束縛,霜尾是就算叫無慘大人也不會被弄死的那一批鬼,也不擔心被珠世坑騙。
看清霜尾的臉,珠世瞳孔驟縮。
和對她印象有些陌生的霜尾不同,霜尾在珠世的記憶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她作為鬼的那些年中,正是霜尾作為十二鬼月上弦一的時間,之后的情報聽說上弦一發生了更替,珠世一度以為霜尾早已經死了,
然而現在卻能在這里看到鬼舞辻無慘手下曾經十二鬼月的最強者。
“霜尾”
珠世神色緊張,視線不敢從面前的鬼身上移開。
以霜尾的實力,一旦出手,無論是她還是炭治郎,都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花里胡哨的血鬼術是沒有用的。
霜尾笑了笑,冰晶射落到了被詛咒的鬼的身上爆炸,幫助對方獲得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