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挺精神的千歲打了個哈欠,稍微有點困了,覺得可能是生物鐘的緣故,否則的話她怎么睡醒沒多久就又想睡呢。
栗花落香奈乎拿出了自己的藥劑給松懈下來就站不起來的時透無一郎使用,按理說時透無一郎是柱,藥劑份額應該比他一個普通劍士要多,可奈何這位為了讓哥哥醒來,每次領到自己的份額,都會趕緊給時透有一郎扎上。
躺在床上這幾年,時透有一郎平均每個月都要被弟弟扎一針。
來自弟弟的愛有時候還挺疼的。
有一郎醒來,無一郎自然而然的就恢復了記憶,從除了哥哥之外漠不關心轉化成了一個雖然圍著哥哥轉但溫柔外顯的小天使,聽起來好像沒什么差別,但千歲卻一眼就看出了其中關鍵點。
少年眼里有沒有高光還是挺好辨別的。
千歲打了個哈欠,思索著要不要提取一點唾液給有一郎和香奈乎也治療治療,但蝴蝶忍這個時候趕過來了,給傷勢也不輕的兩個孩子,以及旁邊沒什么傷卻喊著渾身疼的黃發少年用上了藥劑。
看到千歲可憐巴巴的窩在破破爛爛的半拉房間躲太陽,蝴蝶忍笑了笑,拿出了來之前就找好的黑布把千歲從頭裹到尾,運送到了尚且完整的房間里。
經過此次的襲擊,蝶屋算是毀壞的的差不多了,有不少人受傷,但用了特制藥劑后就能恢復健康。
他們一度已經陷入瀕死的境地,但襲擊的三個上弦卻沒有一個能離開蝶屋,其中的兩個都是死于千歲帶來的人偶手中。
最后一個在和千歲告別后更是直接自己去到了太陽底下。
人偶被好好的收了起來,千歲被裹著抱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抱著小一的日輪刀睡著了。
她一覺睡了一個白天,沒有做夢,睡醒之后還有點困倦。
無慘在發現猗窩座也死了,這次連確認都沒確認就認定對方也是死于繼國緣一的手上,更不敢讓糟心姐姐回來了。
擔心糟心姐姐想回家,無慘拿出了保溫杯給糟心姐姐放了一杯血,秉承著吃飽了不想家的原理讓鳴女給千歲傳送了過去。
千歲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懷里不僅有日輪刀,還有一杯弟弟血,非常開心的打開喝了幾口,精神的疲倦感就一掃而空,又覺得自己兩天不睡覺都行。
身邊只坐著一個好奇看她喝血的禰豆子,千歲把杯子遞過去,禰豆子好像有點饞,但還是搖搖頭拒絕了她,咬著竹筒的嘴巴發出嗯嗯的聲音。
禰豆子此時也是幾歲孩子的大小,和千歲身形相仿,千歲吃飽就和她一起玩拍手游戲。
過了不久,我妻善逸也過來了,千歲這才得知因為死了三個上弦的緣故,本部又召開了柱合會議,這次參戰的劍士都被叫過去了,大概晚上才能回來。
而他因為全程睡著后面才醒來的緣故,就暫時留下來幫忙照顧一下她和禰豆子。
“說起來,主公還送來了信給你,小千你認字嗎要不要我幫你念。”
我妻善逸非常積極的問道,實則是好奇信上的內容。
認識字的千歲打開信件大概掃了一眼,確定沒有什么機密消息,非常大方的邀請我妻善逸一起看信。
上面的姑祖母親啟幾個字就把善逸驚得半晌沒回過神,他在千歲身上打量了一圈,確定千歲還是那個讓他想要的女兒類型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