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本部中,產屋敷耀哉看著想要以死謝罪的不死川實彌,平靜的搖了搖頭。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鬼殺隊現在的實力根本攔不住無慘想要帶走什么人,但他之前依舊無法就那么放任這件事的發生。
“玲央送來了信件,姑祖母被帶走其實是計劃中的一環。”
產屋敷耀哉沉聲說道,恢復視力的紫色眼眸眼神堅定,“無慘這次強行帶走姑祖母,想要的其實是姑祖母被神明寵愛到能夠許愿的能力。”
“他想要得到青色彼岸花,姑祖母屆時會許愿找到青色彼岸花,那就是我們將玲央帶來的青色彼岸花拿出來的機會。”
無慘是信任著千歲的,同樣也信任著千歲許愿的能力,在拿到由千歲能力指引得到的青色彼岸花后,大概率不會驗證過多直接服下。
那個時候就是鬼殺隊徹底殺死無慘的時機。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大家都要加把勁了。”
實際上壓根不知道有什么計劃的千歲已經成功的讓弟弟騎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開心的滿無限城亂跑。
變成男性青年的千歲和女性體態的自己完全是兩個極端,幾乎可以用壯碩來形容,寬闊的肩膀即使讓弟弟坐上去也綽綽有余。
雙手也極為有力,除非無慘拽掉千歲的手或者是自己斷兩條腿,否則根本無法從糟心姐姐不對,是糟心哥哥的脖子上下來。
這個場景讓無慘不禁幻視千年前藤原氏宅邸中糟心姐姐抱著自己在亂跑以至于自己社會性死亡的場景。
“你也適可而止一點千歲”
好在無限城中并沒有除了鳴女之外其他鬼的存在,只是自己的自尊心受到迫害的情況下無慘對千歲的容忍度很高,也沒有和千歲吵架的想法。
都馱了千歲一次,再被馱一次,仔細想想,好像也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底線的降低往往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當中發生的。
“有什么問題高一點視野不是更好嗎”千歲打著哈哈,身上的衣服都被自己撐破了,只有腰間往下的幾塊布料遮住此時男性身體的重點部位。
她倒是一點兒都不羞怯,反而興奮的如同一只哈士奇。
“嘖。”跟傻狍子完全說不通這個道理。
無慘明白傻狍子不玩夠,是絕對不會放他下來的,環抱著胸冷冷地看著傻狍子能跑多長時間。
一邊在腦海中叮囑鳴女不許聽從千歲的命令把他們傳送到地下城中,現在鬼族的精英成員都集中在地下城當中,真被他們看到了,無慘滅口都滅不完。
不出無慘所料,在無限城跑了一段時間后,千歲就想馱著自己去地下城再瘋一圈兒,虧他提前叮囑了鳴女,不然就要在眾鬼面前再次社會性死亡。
每天一次,感慨傻狍子真該死。
不能向別人展示自己和弟弟親近,千歲鼓起了包子臉,女性狀態下她做出這種表情
會顯得很可愛,但此時他眉峰一緊,竟然有點兒兇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