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南煙保證。
她絕對。
絕對。
絕對沒有吃醋。
以及。
確實是噩夢。
“她要是懷了你的孩子,我就沒法和你結婚了。”南煙安慰自己,也是在說服他,“我上哪兒去找一個,比你身材好,比你有錢,又比你對我大方的男人”
那南煙努力了這么多年,就是白費功夫了。
這還不是噩夢嗎
簡直是恐怖至極的噩夢。
“你就喜歡我的身子和我的錢是吧”齊聿禮輕笑了聲,神識還未徹底清醒,但身體已經全然清醒了,漸漸復蘇的某物,抵著她的小腹。
“三哥。”意識到那是什么后,南煙心跳的實在厲害,提醒他,“沒有那個。”
齊聿禮嗯了聲,“我知道。”
所以他收斂至極,退而求其次地,拉著她的手。
南煙毫無技巧,全憑他帶著,卻也雙手累的酸澀。
時間在指尖走得尤為漫長。
“還有多久”她要哭了。
齊聿禮撲在她臉上的氣息是熱的,燙的她兩頰緋紅,說出來的話語更令她臉紅心跳,“我有多久,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他一貫長時間,尤其是用這種方法,更是漫長無比。
他自制力太強,南煙知道如何破解。
心一狠,牙一咬
她掀開被子,一頭鉆進被窩。
月光穿窗,映拓著起伏如山巒的被子,一片纏綿悱惻。
呼吸聲糾纏,難忍的悶哼聲隨著要哭了的嬌滴聲。
春光乍泄,在午夜,在室內,在她的唇齒間。
十分鐘后。
齊聿禮抽紙,擦她的嘴。
借著傾瀉入內的皎潔月色,能夠看清她此刻的面容。
精致漂亮的小臉浮上一層薄薄的汗,雙頰似上了一層胭脂,雙眼氤氳著熱霧,眼尾泛紅。泫淚欲泣的破碎感,沒激起齊聿禮的保護欲,反倒更想進一步,把她狠狠撕碎。
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煙兒。”他叫她,語氣里,帶著情濃的溫柔。
南煙喉嚨火辣辣的,明明是她自己主動的,想快點兒讓他結束,結果這會兒怨起他來了“別叫我。”
齊聿禮抱著她,低聲哄她“我的錯,我的錯。”
南煙在他懷里掙扎,抬腿踹他“我就不該聽奶奶的話,留你過夜。”
齊聿禮緊鎖住她的腰身,把她牢牢地箍住,“那可不行,奶奶的話,可不能違背。”
南煙“我就要違背,以后,我再也不要留你過夜了。”
齊聿禮被她逗笑了,“我剛剛可沒勉強你。”
南煙理不直,氣很壯,“就有。”
齊聿禮自證清白“我剛剛一個字都沒說。”
南煙“你腦子里是這么想的,我知道。”
齊聿禮自認為自己算得上是蠻橫無理的人了。
沒想到她比自己還蠻橫。
“連我在想什么都知道”他幫她把垂落下來的碎發挽至耳后,動作,是只有在這種時間和地點才有的溫柔,語氣亦同樣,“說說,我這會兒在想什么。”
“想怎么教育我。”她任性,他得教育她。
“不對,我在想,要怎么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