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準備說話,車廂里響起短促緊繃的手機鈴聲。齊聿禮的手機鈴聲是手機自帶的鈴聲,一直沒換過,響起來的時候總有種催命的感覺。
齊聿禮給南煙遞了一個“適可而止”、“等我接完電話再來教育你”的眼神,然后按下電話的接聽按鈕。
他沒有開免提,但手機那端的聲音清晰地響遍車廂,就連前排的司機和何銀礫都聽見了。
“齊三,附中后天百年校慶,咱們兄弟四個得去一個。”是霍以南的電話,“容四不是附中出來的,商二在國外,我最近有點兒忙,怎么說,要不你過去”
霍氏是附中最大的贊助商,每年給附中數千萬的贊助費。
附中校慶,自然要邀請贊助商出席并發言。以往這種活兒都是商從洲干,可商從洲好巧不巧,不在國內。
齊聿禮想了想“嗯,我過去。”
霍以南“行。”
電話掛斷后。
齊聿禮一抬眸,正對上南煙水汪汪的眼,幽怨無比地盯著他。
南煙“故地重游,舊情復燃。”
齊聿禮抿了抿唇,耐心告罄,伸手,不帶任何溫情地掐住她的后頸,把她的臉往自己腿上按。顧及車里還有其他人,他沒進行接下去的動作,只是俯身附耳,黯聲宣判她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到家后我有一萬種方式堵住你的嘴。”
南煙掙扎。
齊聿禮空著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把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膝蓋上。她埋在西裝褲面料里,不敢放大動作也不敢大聲叫,嗚嗚嗷嗷的反抗著。唇齒呼吸間的熱意全都聚在一處,他小腹一熱,險些控制不住,低聲呵斥“別動再動信不信這會兒就讓你吃下去”
“唔,唔”南煙瞬間安分了。
車子一停穩,南煙率先打開車門跑了出去。
任身后的人怎么喊“太太”,她都沒搭理,管家困惑,太太平常挺端莊優雅的,怎么今兒個毛毛躁躁的
南煙不是毛躁。
是急躁。
別人可能是恐嚇一下,齊聿禮不是,他是說到做到的人。
南煙還在和他生悶氣中,不想往自己的嘴里塞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可是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晚上洗完澡,二人還是得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床很大,南煙占了非常小的一半,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床邊躺著了,剩下一大半的地方都給齊聿禮睡。顯而易見,要和齊聿禮這個夢中出軌的男人劃清界限。
齊聿禮向來不講道理,更何況現在不講道理的人是南煙,不是他。
他洗完澡后,走到南煙睡的床這一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南煙心虛地不敢看他,“你干嘛”
齊聿禮“說清楚。”
南煙“說什么”
齊聿禮一聲冷笑“為什么突然來機場接機”
南煙眨眨眼,忽然牛頭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你看窗外的月亮,下弦月呢,真漂亮。”話里有話。
齊聿禮甚至沒轉身看,冷冷地提醒她“今天農歷初八,天上掛著的是上弦月。”
“”
“你懂得可真多。”南煙沒想到他這么煞風景。
“上過初中的都知道。”齊聿禮說。
“我沒上過初中。”南煙賭氣道,“我是小學生。”
齊聿禮對她這胡攪蠻纏又無理取鬧的行徑向來采取一個措施,也是他當時所說的睡、服。
南煙不太樂意“你別碰我,你出軌了。”
齊聿禮邊拉開床頭的抽屜找到里面的塑料包裝制品,邊把她死死地按在懷里讓她無法動彈,“現在少說幾句,待會兒有你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