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這么沒心沒肺
不過,沒心沒肺也挺好,至少每天都能開開心心的。
南煙是思緒頗多的人,她轉頭望向車窗外,因齊月一提醒,腦海里總會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夢里齊聿禮叫她寶寶。
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讓齊聿禮跟夢里一樣叫她寶寶
威逼利誘
行不通,他這人吃軟不吃硬。
那撒個嬌
搞得好像她多想要被他這么叫似的
好像確實很想要。
而且今晚齊聿禮喝了不少酒,和他撒個嬌示個軟,他應該很好說話。
思及此,南煙心里按下決定。
沒多久,便抵達齊宅。
臨近春節,齊家所有人都搬回老宅。
今天開始,到元宵,齊家老宅,熱鬧至極。
堂兄弟們是不會找齊聿禮說話的,叔伯們卻很愛找齊聿禮聊工作。都回老宅了,夜里十點,還要找齊聿禮說幾句。
南煙只得一個人在房間等齊聿禮回來。
也不知等了多久,等的她倦意重重,快要睡著時,聽到遠處的一聲開門聲。
南煙半夢半醒之際,早已把事情拋至九霄云外,只覺困得要命,想要睡覺,所以也沒注意到漸漸向床邊靠近的齊聿禮。
齊聿禮今晚家宴時被灌了不少酒,他面對的都是齊家的一眾長輩,不好推拒。長輩們愛喝的酒都是白酒,度數高,后勁足。在浮光時他還不覺得有什么,時間越久,酒精逐漸麻痹神經,到家后,他想回屋洗個澡喝點兒醒酒湯的,可又被幾位叔叔攔住談正事兒。
他自控力強,即便七八分醉,在外人面前依舊能夠保持超高的集中力。
只是談完事回來的路上,腳步有些虛浮,關門的力度也不受控制,聲音很響。關上門后,他扯開頸間領帶,酒意在胃里翻涌,漸往上涌,喉嚨里一片辛辣。
南煙早上醒來習慣喝一杯水,所以床頭都會放壺水。
齊聿禮走至床邊,倒了杯水一飲而下。壓住涌上來的酒意。
可是呼吸里的濃烈酒精氣息無法壓抑住。
南煙是被酒味嗆醒的,她半睜著眼,放在被窩里的手抽出來,胡亂地拽他的西裝外套,睡意惺忪地抱怨他“你是喝了多少酒啊,房間里都是酒味”
“喝了很多。”齊聿禮坐在床邊。
房間里沒開燈,也沒拉窗簾,窗外的月光很淡,昏蒙的路燈燈光照入室內。
齊聿禮借著晦暗光線,伸手輕撫過南煙的臉,忽地意動,俯身親她。
南煙快睡著被吵醒,還是被一個酒鬼吵醒的,立馬不太樂意,掙扎著,雙手從被窩里伸出來,推開齊聿禮的胸膛。
齊聿禮雙手撐在她身側,俯身望她,氣息沉沉。
他那雙眼總是薄冷的,今天卻被酒精沾染出幾分迷離。南煙被他這么一雙眼注視著,漸漸清醒過來,掙扎間,她的呼吸已紊亂,喘氣時,胸口一起一伏,與他的胸膛貼合,分離,再貼合。
像是一種引誘。
“渾身都是酒味,別親我。”南煙的言語里倒是沒有引誘意味,甚至于,是嫌棄的。
齊聿禮偏不聽她的,再度親上她的唇。
南煙再度掙扎,放在他肩上的手被他的手抓住,重重地按在床上。唇舌交纏之后,齊聿禮喘著粗氣,聲音喑啞“寶寶,乖一點兒。”
南煙愣了愣,隨即挺了挺身,一瞬間,酒味不重要了,她自動自發地湊近他“你再叫我一句寶寶,今晚隨便怎么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