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奇大夏龍雀刀背后的故事,但是那個安守道人不一定能活得過今晚,這個瓜過了這一村就沒有那個店了,而小舅舅卻不同,誰叫湛兮是他的小舅舅呢小舅舅是跑不掉的所以龍雀刀的故事可以隨時聽
“小舅舅,趁著現在你還有時間,你趕緊醞釀醞釀,看看下次給我講龍雀刀的時候,一定要繪聲繪色,要比郭小福講得還要好”
這理直氣壯的要求啊,聽得湛兮無奈地拍了拍額頭“”
一抬眼,湛兮發現太子剛剛似乎偷偷地笑了一下,他瞪眼看過去,太子咳咳了一下,端正了一下身子,站得筆直,平靜地回視湛兮。
湛兮“小太子,你剛剛笑什么”
太子沉默了一下“終于不止是孤被於菟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湛兮“”好吧,難為你了青雀baby
二皇子似乎察覺有什么不對,興沖沖的腳步一停,回頭看來,狐疑地來回打量他們兩個“大哥,小舅舅,你們干嘛走那么慢你們是不是在偷偷摸摸說我的壞話。”
“怎么會”湛兮立即露出了一抹“核善”的微笑,“我們也急著去見識見識那位傳說中的會稽公主呢,走吧走吧,走快點。”
二皇子仍是有些懷疑,但是他沒能從湛兮笑瞇瞇的臉上和太子坦然自若的臉上看出什么來,最后只能將懷疑壓下,撓了撓腦袋,決定揭過此事。
曹穆之看著湛兮領著兩個孩子浩浩蕩蕩地過來了,忍不住挑了挑眉,笑道“怎么你當宮里頭這是要給你們幾個毛孩子唱大戲呢嗯”
“唱大戲哪有這玩意兒有趣啊,”湛兮笑嘻嘻地接上,“唱大戲那怎么唱的不都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嗎,哪像現成的戲,充滿了神秘的任意性,簡直該死的迷人”
曹穆之“”有時候她是真的很想把金童子這張嘴給粘起來。
永明帝早已習慣了湛兮這“充滿了神秘的任意性”的小嘴,笑盈盈地沖他們招了招手,讓他們過來坐著,對曹穆之說“由著他們吧,孩子也大了,也是時候要接觸一些事情了。”
“可以留下,但你們不許亂說話,尤其是你,金童子”曹穆之說著,著重點了點湛兮的嘴巴。
湛兮做出明白的表情,捂著嘴夸張地沖曹穆之眨眼間,把她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來。
湛兮其實對那位的荒淫無道、嗜色如命的,肉眼看著就已經注定會遺臭萬年的會稽公主挺感興趣的,不過原身的記憶中沒有她的模樣,想來原身是沒有見過她的。
曹睿之之所以知道這位會稽公主,還是在逛花樓的時候,偶然聽了那些為酒色所迷的男人心滿意足后,勾著花魁的下巴,又揉了一把對方似遮未遮的豐韻,放浪地說了一句“寶貝兒真令人食髓知味,我算是懂得那會稽公主為何嗜色如命了,實在是這色啊,太誘人了”
就因為這樣,曹睿之記住了這個會稽公主,興致來了的時候也向他狐朋狗友張運禮打聽過幾句,張運禮比曹睿之年紀大,自然知道得更多一些,于是乎曹睿之就知道了會稽公主的聲名狼藉。
湛兮翻了翻記憶,曹睿之對會稽公主最后的記憶就是,這個在情色場上翻云覆雨的絕色美人,最后凄凄慘慘地在冰冰涼涼的尼姑庵里一命嗚呼了。
也就是說曹睿之根本沒有介入看似平靜無波的朝廷與皇權底下的陰謀中去,而湛兮,如今已經深入這個旋渦了。
就在湛兮細細扒拉原身的記憶的時候,那位“大名鼎鼎”的會稽公主終于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