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地讓永明帝唯二的兩個孩子一死一廢,屆時永明帝不得不從宗室中過繼孩子,而他們早早就安排好了最合適的孩子,到時候各方用力推一推,那孩子就該上去了,那他們的好日子也就來了
永明帝“宗室中有誰是與你們合作的你們安排的孩子是宗室中的哪一個你又是如何調動文德陳皇后在宮中留下的暗樁的那個神秘人是誰”
會稽公主茫然又惶恐地看著永明帝“我、我我不知道呀”
湛兮“”好了,他看到永明帝已經表現出那種眼前一黑的感覺了。
二皇子忍不住嫌棄“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太子一針見血“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看似知道了全部,但一到關鍵的地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曹穆之輕笑著對永明帝說“我曉得你為何不愿見她了,著實作用不大。”
動物的直覺讓會稽公主覺得她再不說點更多的東西,她很可能會死,她焦急地苦思冥想,想到什么就說什么“我、我確實不知道宗室是誰在配合我們,也、也不知道他們選中的是哪個孩子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哦哦,調動阿娘在宮中幾十年經營留下的人馬,不是我去調動的,我給了那人阿娘當年在我出生后就給我戴著的玉墜”
“所以是對方拿著你的信物,以你的名義在調用你親娘在宮中留下的人馬,消耗她的遺澤”曹穆之問。
“對對對,就是如此”
湛兮看她這個模樣,算是知道所謂的無腦的評價是從何而來的了,也更明白幕后之人為什么一點都不在意地隨便他們拿下看似位置極高的這幾個人,實在是蠢笨的蠢笨,無知的無知,根本就造不成威脅。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當真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會想知道你的下場的。”永明帝冷酷地注視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驕傲的嫡公主。
初見時湛兮在心中贊嘆的俏麗的道袍,如今在會稽公主的身上,卻顯得無比狼狽,她趴在地上努力地想“我、我記得一個人,他當年是阿娘宮中伺候的小太監,如今應該已經升了品階吧他好像是叫陳文生”
曹穆之挑了挑眉,眼神示意宮人去拿人。
沒一會兒,前去拿人的宮人們回來了,恭敬地稟告說“在我們趕到之前,陳文生已經吊死在他自己的屋內。”
會稽公主難以置信“這、這就死了”
永明帝面無表情“再仔細想”
會稽公主的眼淚都下來了,她哭泣著說“我真的什么都說了啊,我知道的我全都說了”
不是湛兮不想嘲諷她,是她這戰斗力讓湛兮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上場,而且,他真的很疑惑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加入人家而且我看你的樣子”雖然說心里肯定很怨恨永明帝,但怎么看會稽公主都沒有那種“復仇女神歸來”的心理素質,單純以“不想過尼姑庵的日子”為理由造作,湛兮覺得對會稽公主來說似乎不太可能。
“因、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好誘人啊”
永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