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離的問題,會稽公主一副心中白月光被玷污了似的,當場就蹦了起來,聲嘶力竭
“不可能你絕不是他雖然你們的聲音很像,但是他是那么的溫柔,哪里像你,一把好嗓子都不會好好說話,陰陽怪氣像個死太監”
江離“”
“還有,你那么丑,你怎么學人家做這一身打扮同樣的面具,露出下顎來,他是那么的美好,下顎白璧無瑕,可是你呢,你方才就算沒拆開面具,從我以下往上看的角度,也似乎能見到你臉上丑陋的瘤痕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沒想到你是真的丑得能嚇死人世間安能有如此丑陋之人,竟然還敢來污我的眼”
江離“”
“還有還有,”會稽公主幾乎快要語無倫次了,“你穿得這一身是什么啊京都的農夫都不這么穿了吧灰撲撲的像在塵土里打滾了似的,你又不是乞丐你穿這么邋遢做什么那個能令我心動的男子,又豈能是凡夫俗子”
“你可知道他一身白衣,飄飄然若月下仙人。若你見了他,必定要自慚形穢的,又豈敢模仿他去戴面具。就你這張臉,也好意思戴面具勾引人,簡直是自取屈辱,東施效顰”
被從頭到腳恨恨羞辱了一頓的江離“”
他不僅沒生氣,反而還很好脾氣地笑了“雖說是如此,但卻也不是在下的錯,只怪那人要模仿在下的模樣,卻又為了能勾引的到公主您,而不得不模仿不到家,被迫露出了許多破綻。”
是的,從始至終,都不是他江離在模仿會稽公主口中所說的那個“神秘人”,而是那個“神秘人”在有意地模仿他,想讓公主誤以為神秘人是他,目的就是想要栽贓陷害他。
在湛兮看到江離敢施施然地走出去直面狂風暴雨,而永明帝和曹穆之都對此視若無睹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一場栽贓陷害。
湛兮思忖著如今這情況,以江離他對永明帝的忠誠,和永明帝對他的信任看來,這等程度的栽贓陷害是沒有用的。但是人心叵測,此舉或許能令他們君臣關系出現一些裂痕呢
就算是永明帝不懷疑江離,江離也不為此不心虛,但這一安排也不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至少還可以惡心一下他們啊
而這種惡心人的安排的最重要的作用,或許就是簡單粗暴地斬斷永明帝往下追查的線索。
江離溫和地說“公主厭惡在下貌丑,在下卻覺得與公主一見如故,不若請公主移步,到寒舍去促膝長談”
會稽公主剛要開口拒絕,就見暗處忽然跳出了兩道黑影,瞬間制住了她還將她的嘴給堵上了,拖著她就往外走,看來是準備拖到江離的“寒舍”去。
“許是查不出什么的了,”永明帝對江離說,“她那腦子,朕十來歲的時候,就知道的,恐怕實在記不住什么有用的東西。”
“公主一定還知道一些什么,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知道而已。正如方才,若非在下摘下面具,她又豈能說出那面具神秘人更多的細節呢”江離緩緩說來,“幫助他人記憶起他們沒能留意的細節,正是在下的術業專攻啊。在下自當盡力,愿為陛下呈上更多有用的內容。”
“既如此,你去辦吧。”
一皇子聽了一耳朵,卻感覺自己聽不懂,問湛兮“小舅舅,江離他剛剛在說什么是什么意思怎么幫人想起來不記得的事情”
湛兮怨念地看江離漸行漸遠的背影“”
你他娘的不要把“嚴刑逼供”說得那么隱晦啊這玩意兒晉江又不禁止
你說成這樣,我怎么向孩子解釋
“小舅舅”一皇子又叫他。
湛兮決定死道友不死貧道“問你大哥去,我剛剛走神了,我沒聽清楚。”
確實聽懂了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