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中午領著岑淮安回家,收到了兩個的包裹領取通知單,一個岑崢年寄的,一個是京城寄過來的,寄件人寫著蔣鴻儒。
蔣鴻儒好像她婆婆姓蔣,也是京城人,這是婆婆讓人寄來的東西
初夏拿著包裹領取單到郵局,領取兩個包裹。
沒拆開包裹前,京城那件初夏也不確定寄的人是誰。原主結婚就在梁州結的,后面沒出過梁州,對婆家人不熟悉。
于是,初夏也不知道這是婆家的誰。她只能肯定婆婆在西北甘州,不是婆婆寄的。
岑崢年寄的東西比上次寄的還大包,另外一個包裹也是很沉,她一個人搬不動。
初夏就拜托了郵遞員,她愿意多出錢,請他幫忙送到家屬院。
不然她只能看著干瞪眼。
到家拆開包裹,初夏又驚又喜,居然是高中的試卷還有最新的資料
岑崢年寄過來的包裹有,京城寄的更是全部都是。
初夏打開岑崢年的信,明白是他支持她考試,特意拜托他媽問他外公找的,他媽也在西北自己找了很多。
她看著那些資料,回想原主記憶里的岑崢年,他話不多,有傲骨,輕易不求人。
初夏想象不到他是用什么口吻請他媽媽幫忙的。
而且一寄就寄這么多,說明婆家對她要考大學這事是全力支持的。
以前原主也收到過婆婆很多包裹,初夏嘆口氣。
岑崢年家真是一個很好的家庭,她說不出來心里現在什么感受。
如果沒有原主不那么聽她媽媽的話,原主不會是書里的結局,岑淮安也不會長成反派。
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再沒有比現在體現得更淋漓盡致了。
不過多想這些無用,原主已經不在了,初夏收拾好情緒,重新去看包裹。
岑淮安在她愣神的時候,已經把書都一本本擺在了桌子上,除了書之外,還有皮草、衣服、各種吃的用的。
怪不得包裹這么大。
皮草是需要找裁縫做的,因為寄過來的是整張皮,有兩張。
初夏不懂皮草,摸不出來是什么毛,但摸著挺舒服的,顏色純白色,她猜應該是羊毛,兔毛沒這么大。
正好現在拿去讓裁縫做了,冬天就能穿了。
“安安,這堆東西都是你奶奶買的,然后讓你爸爸寄過來的。這堆東西是你太姥爺寄過來的。”
初夏得告訴岑淮安是寄的,不能他吃了用了,不知道感謝誰。
岑淮安腦子里關于奶奶的印象,只有陳奶奶這個模板。
他對奶奶這個詞是不陌生的,但是他從來沒喊過,他又是陌生的。
他張張嘴,問初夏“我奶奶是不是和陳奶奶一樣”
如果一樣的話,那他不會被哄著追著才吃飯,他一定大口大口先吃完。
陳奶奶在家屬院就是這個模樣,整天追著小孫子喂飯吃,有時候甚至跑整個家屬院才把一碗飯喂完。
“不一樣。”初夏說“每個人的奶奶都不一樣,你奶奶應該是個很好的人,你看她很疼你的。”
岑淮安想象不出來奶奶的模樣,搖搖頭說“為什么我沒見過她”
初夏“因為她和你爸爸一樣忙。”
原主印象里的婆婆就是個女強人的模樣,在部隊里工作,很忙。
其他的就沒印象了,因為原主只在相親結婚的時候見過她,后來她沒再來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