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崢年嘆了口氣道“我對不起他,他心里委屈,哭出來才是好的。”
初夏看向里屋,點點頭說“他情緒一直憋心里我也擔心,現在哭出來了就不怕他悶出來病了,你還挺有辦法的,怎么哄他的讓他咬你幾口”
她指著他肩膀上的傷口,眼里帶著好奇問。
岑崢年搖頭沒有說,眼里泛出了點笑“這是我們父子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初夏挑挑眉,沒再問,指著他肩膀上的傷口問“要不要處理一下”
岑崢年不在意地說“沒事,不疼。他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初夏都看到襯衫里面滲出來的血跡了,雖然不大,但絕不可能不疼。
怪不得岑淮安那么能忍,都是遺傳的岑崢年,兩人真不愧是父子。
初夏本想不管,但一轉身,覺得岑崢年有點可憐,畢竟每個月靠他寄錢呢,不能太無情了。
她轉回來,找出來放電視機下面抽屜里的紅藥水,遞給岑崢年“涂一下藥吧,免得發炎。”
岑崢年接過藥,抬手去解襯衫的扣子,很快,扣子解開,露出他里面線條流暢優美的腹肌,居然還有人魚線
初夏眼睛都瞪大了,眼睛卻還盯著他的腹肌“你,你干什么”
岑崢年“涂藥啊。”
“涂藥你脫衣服干嘛”初夏皺著眉,她發覺岑崢年的身材有點好,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種,可以用來在醫學課堂當完美模型講的。
她以為科學家都泡在實驗室,是白斬雞呢,沒想到岑崢年看著可一點都不瘦弱。
岑崢年笑了,看著妻子有些慌亂害羞模樣說“傷口在里面,不脫衣服沒法涂。”
說著,他將襯衫脫了下來,毫不在意地將整個結實的后背露出來,好身材一覽無余,然后他拿著藥直接往肩膀上涂。
涂了幾下,岑崢年轉頭笑著看向一直盯著他腹肌看的初夏,問她“我看不到傷口,你幫我看看有沒有涂上藥”
初夏猛地回神,胡亂掃兩眼,含糊地說“涂好了。”
說完,她迅速轉身往里屋走著,故作淡定地說“你穿上衣服去把飯菜端進來吃飯吧,我去看看安安。”
岑崢年低頭輕笑一聲,發現這次回來,妻子確實變了很多,性子和以前比,沒有那么沉悶綿軟了。
以前妻子不怎么和他說話,兩人相處時間很短,他對妻子確實不夠了解。
初夏進了里屋,看到岑淮安,剛剛的不自在一下子就沒了。
岑淮安此時正趴在窗戶邊,眼睛看著窗臺上的薄荷,小手指點著薄荷葉一片片數。
聽到腳步聲,他身體僵硬了下,轉回頭看到是初夏,身體又放松下來,小聲喊了一句“媽媽。”
初夏看他的臉,他臉上什么也沒有了,淚痕完全擦干凈了,如果不是眼眶還紅著,根本看不出來哭過的痕跡。
初夏走過去摸摸他的頭,正要說話,岑淮安突然說“媽媽,薄荷葉子少了四片。”
初夏去看那一盆薄荷,葉子很多,少幾片她自己都看不出來,“你怎么看出來的”初夏覺得奇怪。
“我天天數。”岑淮安不覺得這有什么難的。
被發現了,初夏用手扒拉了下薄荷葉,沒有一點心虛說“我揪了泡水喝了。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