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不被人議論是不可能的,但是初夏完全沒想到辦公室里說自己說得最厲害的是黃婷月。
“她丈夫又不在家,每天穿得花枝招展也不知道干什么要我說,她就是為了吸引那些男職工的注意。”
倒是有大姐替初夏說話“她結婚了,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平時沒見她和男職工說過話。不過她確實太愛打扮了。”
愛打扮也是一種錯了
這要是放在幾年前,怕不是直接會被拉出去批評。
初夏沒再繼續聽,直接推開門進去,聲音戛然而止,說話的人臉上露出尷尬的模樣。
初夏看著黃婷月,面無表情地說“有些話你可以當著我的面說,背后說我也聽不見。不過你說了也沒用,我也不會改。智者見智仁者見仁,你是什么樣的人,才會看別人是什么樣的人。”
黃婷月被罵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其他人也沒人幫她說話,都一個個低頭看似忙自己的事。
她們也就是喜歡背后說,被抓到了誰也不敢當面說什么。
初夏和黃婷月在辦公室里徹底鬧掰了。
當然,本來初夏也沒覺得和她是朋友,只是以前會說幾句話,現在一句話也不說了而已。
正好,她可以安靜地工作做自己的事。還有一個月要元旦了,她們也忙起來了,要準備元旦的節目。
宣傳部和工會合作負責,人多了說話的就多了,進度就慢了。不過這和初夏沒有關系,她就是小嘍啰,負責聽命做事的。
只是因為她和黃婷月關系不合,可能工作合作上就會有些不順心,但不影響大局,初夏自己不在意那么多,就黃婷月自己鬧心了。
“初夏,這些服裝借還的數目你整理一下。”
“好。”
初夏拿著記錄本去找負責人一個個對借還的數,到黃婷月那里就停住了。
“我不知道,你去問表演的人。”她整理著服裝,一臉的不配合。
初夏“你借出去的服裝,借出去多少不知道還沒還你也不知道”
黃婷月臉色僵了一下“不知道。”
初夏不問她了,直接在記錄本上寫,黃婷月借出歸還服裝數不明。
然后數據記錄本交上去了,黃婷月就被部長叫過去談話了。
很快她哭哭啼啼跑回來,把數據記錄本往初夏面前一摔“你故意的是不是服裝都在那里,你自己不能數一數嗎”
初夏看著她,一臉好笑“你說了借還的數目我才好去對正不正確,你不說我怎么對”
“那你不會多問我一下嗎你就是故意想讓部長批評我”黃婷月知道初夏說的是對的,她就是不想配合她,讓她為難,能讓她低頭多求自己兩句。
誰知道初夏一點不低頭,直接就把她說的寫上去了,害得她被部長罵一頓,說她無視組織紀律,不好好工作。
至于為什么不找初夏呢,因為初夏一開始就和部長說了,黃婷月不配合,她弄不好最后的數目,怕出錯。
初夏才不慣著黃婷月呢“該你配合你不說,還想讓我求你,那你被批評活該你要是不服氣咱們再去找部長說說”
黃婷月瞬間慫了,嘟囔了一句,只能自己去補剩下那一部分沒弄好的服裝數目去了。
知道初夏不好惹,黃婷月后面雖然沒有好臉色,但也沒有故意和她過不去了。
元旦準備節目的工作順利地進行了下去。
“安安”
“媽”
初夏一回家就叫岑淮安,她今天特別累,一天沒閑著,一直跟著到處跑,越臨近元旦越忙。
但是元旦的福利也發下來了,初夏用自行車推了回來,放在樓下,叫岑淮安一起往樓上搬。
米、面、油還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