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初夏和班主任她們說話,柳恬媽媽抓著柳恬“啪啪”打在她屁股上。
“你知不知道我多忙在學校你就不知道聽話點,讓我省點心到廠里把我叫過來,你知道我多丟人嗎”
柳恬被打得立馬大聲哭起來,臉上充滿恐懼“媽媽,我錯了,媽媽,我沒有不聽話。”
“哎柳恬媽媽”初夏和臣臣媽媽趕緊拉住她,班主任也是又驚又怒地阻止“柳恬媽媽快住手,不是柳恬犯的錯”
柳媽媽被拉著停下來,皺眉煩躁地看向班主任“不是我家小孩的錯你把我叫過來干啥沒事耍人玩呢耽誤這一會兒你知道我少掙多少錢嗎”
初夏知道什么樣的媽媽都有,可是沒想到她今天會碰見一個這么不稱職的媽媽,眼里只有錢。
班主任自然見多了各種各樣的家長,他已經收斂了情緒,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訴柳媽媽和臣臣媽媽。
“柳媽媽,叫你過來是想問問你,你打算怎么讓他們兩個孩子的家長賠你小孩的衣服”
柳媽媽聽完,歪著頭斜挑著眉打量初夏和臣臣媽媽,眼里閃過貪婪。
“柳恬的衣服可不便宜,而且今天叫我過來耽誤我很多活,你們賠少了我可不愿意。”
初夏和臣臣媽媽對視一眼,明白今天遇見的家長是個難纏的。但兩人也不是冤大頭,不會任由她獅子大開口。
她看著柳媽媽問“柳恬媽媽,你在哪個廠工作”知道廠,就大概知道廠里一個普通員工一天掙多少錢。
“你問這個干什么”柳媽媽擰著眉,不耐煩地說“咱們說賠錢的事。”
初夏笑了笑“那我們也總得知道你一天掙多少錢才好賠你吧。”
柳媽媽的眼珠子轉了轉,臣臣媽媽在旁邊說“柳恬媽媽不愿意說也沒關系,我丈夫和梁州市所有廠的廠長都熟,到時候讓他去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柳媽媽臉色瞬間門一變“你唬誰呢說大話誰不會”
臣臣媽媽氣定神閑“我從不唬人,我兒子叫周臣,你可以問問班主任他爸爸叫什么。”
班主任也看不過柳媽媽的行為,配合地說出周臣爸爸的名字,還說了一句“我記得臣臣爸爸是在市政府工作吧”
臣臣媽媽謙虛地點頭“是,他職位不高。”
柳媽媽卻已經怕了,在市政府工作,又和各個廠子的關系好,她不敢想職位是什么。
最后她沒有獅子大開口,老老實實報了個賠償的數。
衣服五塊錢,加上耽誤的她的工錢,兩塊。七塊錢,初夏和臣臣媽一人賠了三塊五。
柳媽媽扯著柳恬的胳膊離開了,遠遠地還能聽到她罵柳恬的聲音。
沒占到便宜,還差點得罪人,她把這全都怪在柳恬身上,一點不考慮她自己的原因。
聽得初夏和臣臣媽媽直皺眉。
臣臣媽媽嘆口氣“早知道她會這樣罵她閨女,我就不說剛剛那些話了,讓她多得點錢。”
初夏卻搖頭“就算她多得了錢,她還是會心疼今天沒掙到的錢,還是一樣會罵人,覺得柳恬給她找了事。她性格就是這樣,和咱們給她多少錢沒關系。而且如果助長她這樣貪婪的性格,她可能會變本加厲,甚至指使自己女兒做訛同學錢的事。”
臣臣媽媽一想,也確實是這個理。
“還是你想得透徹。”
班主任還沒放過岑淮安和臣臣呢。
“他們倆一個帶炮仗,一個放炮仗,罰掃一周的教室,扣掉這周所有的小紅花。”
小紅花關系著期末的獎勵,岑淮安和臣臣身上的氣息立馬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