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姐在曬衣服,看初夏和岑淮安在走廊門口擺了一堆東西,這么大陣仗不知道在干什么,曬好衣服她好奇地走過來。
“初夏,你倆這是干嘛呢”
“準備給小狗驅蟲。”初夏手上戴著白色的勞保手套,皺著眉毛,一副無從下手的模樣。
“哪里來的小狗,還挺精神的。”
李大姐彎下腰看箱子里的小狗,余光看到了地上放的驅蟲藥粉,她立馬“哎呀”一聲。
初夏趕緊看過去“怎么了”
李大姐指著驅蟲藥粉問“你就用這個給小狗驅蟲它舔一下毛,自己也毒死了。”
初夏和她說“我知道,所以我在想該用什么辦法給它們殺死跳蚤。”
岑淮安蹲在一旁,伸手想去拿驅蟲藥粉,被初夏給抓住了他的手“你別動,有毒。”
李大姐站直身子笑“那還不簡單,把這小狗的毛都剃了不就完事了。”
初夏和岑淮安同時瞪大眼睛看向李大姐,給狗剃毛
初夏皺眉“這么冷,不得把它們凍死”
岑淮安小臉也皺著剃了毛的小狗啥樣的他一想,立馬搖頭,肯定很丑。
“凍不死,你找個破衣裳給它們裹一下。”李大姐一臉自信地說“聽我的,除了剃毛,沒有其他辦法能把這小狗小貓身上的跳蚤殺得干干凈凈,還一點傷害都沒有。而且馬上倒春寒一過天就熱了,小狗的毛長得快。”
初夏眼睛亮起來“李大姐,你說得對。我們可以給狗改件衣服穿。”
李大姐一臉無法想象“給狗穿衣服,那狗是啥樣的況且初夏你針線活不是不好嗎”
“我找裁縫幫我改。就是這狗毛咋剃我怕我手抖再剃傷它們。”
李大姐一揮手“去啥裁縫店,浪費錢,你拿過來舊衣服,我給你改下不就完事了。剃毛也簡單,你找門口的老張,花個幾毛錢就行。”
老張是剃頭匠,經常在家屬院門口的大榕樹下擺個攤子,家屬院老老少少的男的都在他那里剃頭,還順帶修胡子、剪指甲。也有嬸子大姐圖便宜在他那里剪頭發。
初夏去家里找出來以前岑淮安的舊衣服,里面還夾著些棉花,不過棉花又硬又發黃,衣服也破舊得不成樣子,根本沒法穿。
“大姐,用不用量一下尺寸”
李大姐對著小狗比劃了兩下說“好了,我給我家小孩做那么多衣服了,保證錯不了,我用下你家的縫紉機。”
初夏讓她進去,掀開縫紉機上蓋著的布,對李大姐說“你隨便用,我帶小狗去剃毛。”
李大姐家沒縫紉機,她做衣服也是經常借初夏家的縫紉機用,鄰居之間都是如此,你幫我我幫你。
走到門口,看到岑淮安,把他也帶上了“正好,你頭發也該剪了,一塊兒讓人給你剃了。”
岑淮安幽怨地看一眼初夏“媽媽,你不是說讓人剪頭發花錢太多嗎”
為什么這次小狗就讓別人剃了,最重要的,他還是順帶的,不然給他剪頭發還是媽媽動手。
初夏一本正經地說“是花錢啊。我沒給狗剃過毛,沒經驗,等我看看別人咋剃的,下次我會了就可以自己動手了。”
她說著看看岑淮安的頭發“其實真讓別人給你剪頭發,可能還沒我給你剪得好看呢,不然你還是等回家來我給你剪。”
“媽媽”岑淮安氣惱地看著他,狗都能花錢剃毛,為什么他不能花錢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