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學校可以托大舅舅幫忙,他在教育部工作,初夏的學籍同樣可以轉過來,她可以在京城參加高考。
岑崢年已經開始想初夏和安安過來的可能性了,他很想立馬出去給初夏打電話。
但他低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門,他抑制住了沖動,這會兒天太晚了,初夏和安安估計已經睡著了。
如果來了京城,就不用擔心黑子和黃子長大了沒法養了。
岑崢年開始動筆寫信,信里他并沒有直接說讓初夏和安安來京城,而只是說了他的想法,初夏是否愿意現在來,還是看她自己的打算。
如果她不愿意過來,岑崢年會幫她一起在梁州租房子,他在梁州還是有認識的同學的。
寫完這些,岑崢年換上了襯衫和西褲,屋里沒有鏡子,他不知道穿上是什么模樣,不過衣服很合身,也很舒適。
初夏拿到衣服后是洗過熨好的,不過這會兒放包裹里壓得有點褶皺了。
岑崢年想了想,把衣服換下來,敲響了葉星宿的門。
“誰啊”
“是我。”岑崢年在門外說。
葉星宿打著呵欠開門“大半夜你不睡覺啥事”
看到岑崢年,葉星宿心里就忍不住郁結,對他也沒什么好臉色。
岑崢年好似沒看到他不好的臉色一樣,語氣平靜地說“我記得你這里有熨斗,我想借一下。”
葉星宿眼睛瞬間門瞪得老大“這會兒熨衣服”
岑崢年沒多解釋,只“嗯”了一聲。
葉星宿把熨斗拿出來給他,又打了個呵欠說“我睡了,你明天再還吧。”
說完把門“嘭”一聲關上了。
岑崢年拿著熨斗回屋,將襯衫和西褲熨好掛起來,才上床睡覺。
翌日,岑崢年穿上襯衫和西褲,因為天氣還沒完全熱起來,他外面套上初夏送的大衣。
去給葉星宿還熨斗時,葉星宿正在洗臉,他讓岑崢年隨便放桌子上。
岑崢年放好熨斗后并沒有離開,等葉星宿洗好臉后,一臉自然地問他“你覺得我今天穿這身衣服怎么樣”
葉星宿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皺眉看他“和以前沒差別,怎么了”
岑崢年覺得葉星宿沒什么眼光,決定不問他的意見了,不過還是和他說了句“沒什么,這是我妻子送我的衣服,她想知道我穿上是什么樣子。”
所以他才來問問的。
葉星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就因為他媳婦一句話,他特意來問他穿上去什么樣
這不是赤裸裸的炫耀這是什么炫耀自己有個好媳婦嗎還給他寄衣服
草岑崢年一離開,葉星宿把毛巾狠狠往毛巾架上一摔,罵了句臟話。
不行,他也要給他媽寫信,他愿意相親了,他也要有貼心的老婆孩子
工作的時候,岑崢年并沒有過多去說他身上的衣服。
不過嚴和民一過來就發現了他今天精心打扮了,笑著和他說話“崢年今日格外精神啊衣服也很板正,以前沒見過你穿這身”
岑崢年唇角往上揚了揚說“是。這身衣服是我妻子剛剛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