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兩個好朋友的身影被落日拉得很長,而前面還有貓仔、筷子、灰毛他們開心和兩只小狗玩鬧的身影。
岑淮安回來時,心情不好也不壞,他心里是一股說不清楚的感受。他不懂那叫什么,只是覺得不是很舒服。
初夏看出來了,她摸了摸他的頭說“你爸爸給我們留電話了,等我們吃過飯去給他打個電話。”
岑淮安的情緒好了些。
離別影響不了吃飯,在吃飯的時候,他還是那個愛吃得安安,今天初夏做的糖醋排骨他吃了一大半。
晚上初夏去小賣部給岑崢年打電話,沒有意外,他沒有接到,但接電話的人告訴她,等岑崢年回來之后給她回電話。
等啊等,等到十點多,安安都睡著了,她聽到了小賣部老板叫她去接電話的聲音。
岑淮安立馬驚醒,揉著眼睛跟她一起去小賣部。
老板還打著呵欠,不耐煩地說“大半夜打什么電話,要不是一個家屬院的,我這會兒肯定不會搭理。”
現在不像后世,晚上十點多大部分人都睡了,外面除了蟲鳴狗吠,聽不到其它聲音。
初夏笑著和老板說抱歉,老板擺擺手進里屋,讓她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和岑崢年接通電話,初夏聽到了熟悉的溫和聲音“初夏,是我。”
岑淮安貼在初夏身上,耳朵豎著,想聽爸爸媽媽說什么。
“崢年,你的信我收到了。”
電話那邊的岑崢年聽到初夏這句話,呼吸屏起來,手不自覺握緊了電話筒“那”
他話還沒有說完,初夏就說話了“我和安安商量好了,我們現在去京城。不過我的學籍先不用轉,我去九中問問校長,能不能同意我只來參加預考和高考。”
九中當初收了她這個學生,現在她不能就這樣直接一走了之。
學校收她就是為了高考升學率,還給了她那么多方便,她現在直接走了,這不太道德,也不符合她做事的準則。
岑崢年聽到初夏說來就很高興了,他差點沒控制住心里洶涌而出的喜悅情緒,現在自然初夏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聽你的。”
初夏“安安的學校確實得你來安排,還有他學圍棋的事情。等后天他最后的比賽結束,我會帶著他動身去京城。”
她告訴岑崢年這些,就是給他一個做準備的時間門。不能她和安安到京城了,發現房子不能住,那就太尷尬了。
岑崢年自然明白初夏的意思“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初夏又問了他在京城適應得怎么樣,兩人沒說幾句,她看天不早了,把電話給岑淮安,讓他和岑崢年說話。
岑淮安迫不及待向岑崢年說他比賽的事情,他和別人下了四場棋,他都贏了
對面的岑崢年聽著岑淮安稚嫩的聲音,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眼底全是笑意。
“安安,你真厲害爸爸現在完全下不過你了。”
岑淮安猶豫了下說“那爸爸,下次咱們一起下棋的時候,我讓你幾個子。”
岑崢年沒忍住輕笑出聲“可以。”
掛斷電話,初夏牽著岑淮安的手,兩人踏著月光回去,很快躺床上睡著了。
而遠在京城的岑崢年,躺在宿舍里卻怎么都睡不著,他在想初夏和安安過來京城的事,還有怎么讓兩人毫無后顧之憂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