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麓喜歡安安,覺得他一定不是故意想她倒霉告狀的。
“媽媽說爬樹不安全。”岑淮安撿起一個棗給章麓“姐姐,你吃棗吧。”
不要爬樹了,明明棗那么甜那么好吃。
章麓接過來棗,張大嘴咬一口“好了,看在你給我棗的份上,你告狀我就不怪你了。”
岑淮安奇怪看她一眼“為什么要怪我是姐姐你做錯了,我沒做錯。”
章麓狠狠咬一口棗“哼安安弟弟你不可愛了。”
她說完跑走了,岑淮安一點沒受影響,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可愛的。
新鮮的棗子初夏分了分,她只帶走半筐,剩下的都由蔣知達帶走,給蔣外公、蔣大舅、蔣二舅還有幾個表哥表姐們送去。
岑淮安滿心歡喜地看著剩下的棗,時不時從岑崢年提著的筐里拿一個吃。
一開始初夏沒管他,后來他再去拿的時候,初夏就不讓他拿了“你吃太多了,肚子都吃飽了,一會兒還吃飯嗎”
岑淮安只能抿抿嘴,不舍地看一眼棗子。
回到家,初夏感覺很累,她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想動,打棗很好玩,但撿棗不停蹲下起來,久了整個腰都是酸的。
這些鮮棗不能久放,容易壞。
初夏便讓岑崢年帶著安安去把棗分一分,帶一部分到單位給同事吃,剩下的就不多了,吃不完還可以曬成干棗。
晚上初夏的腰酸還沒有緩解,今天蹲太多次了,她躺在床上,不管怎么躺都覺得不舒服。
岑崢年在桌子前在白紙上計算著,他也能聽到身后初夏翻身的聲音。
他停下了手中的筆,起身走到床邊,初夏正仰面躺在床上,眉頭微微蹙著,手在腰上揉著。
“腰不舒服”
“嗯。”
岑崢年坐在床邊,骨節分明的手放在了初夏的腰上,溫熱突然從腰間傳到四肢百骸。
他的力氣比初夏大,而且初夏生理期或者其他時候不舒服的時候,岑崢年晚上就給她按摩。
他按摩已經很熟練了,知道初夏喜歡什么力道,手在哪里用力她最舒服。
初夏翻個身趴在床上,在岑崢年的按摩下,整個人都放松下來,腰那里格外的舒服,漸漸的,她的睡意也一點點上來。
“困了”
“嗯。”初夏有些模糊應著,聲音也變得很低。
岑崢年的手掌又落在她肩膀上問她“這里要不要也按下”
“嗯。”初夏只知道應聲,已經不知道在回應著岑崢年什么了。
慢慢地,他的手又往下走了走“這里呢”
“嗯。”
岑崢年得了允許,動作越大放肆起來,按摩的意味也變了,初夏的意識昏昏沉沉中被帶入了另一個快樂的世界。
不過她完全不用考慮其他的,只用享受就好,連結束之后都是岑崢年處理的。
翌日,初夏的腰不酸了,整個人精神很好,她和安安一起去上學,而岑崢年提著一提籃的棗子進研究室,這會兒研究室來了不少人。
葉星宿一個呵欠連一個呵欠打著,一個懶腰伸到一半,看到岑崢年提著東西進來,他瞬間來了精神,第一個站起來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