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知觀臉紅了一會兒就過來了,在她看來,大家都結婚了,說這些也沒什么,她看向初夏,直接問她“你們一周幾次”
初夏沒有臉紅,她搖頭說“私人秘密,無可奉告。”
洛澎看著兩人,意識到她們在說什么,臉紅得都要滴血了。
這時,蔣知觀注意到了她,扯著她的手往初夏面前送“初夏,也給我嫂子把脈看看。”
蔣知觀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她也想知道自己那一向沒什么情緒波動的大哥,一周幾次。
洛澎往后躲著“不用了,我不用了。”
“來嘛,反正初夏把脈也不是很準,就當玩了。”
洛澎拗不過蔣知觀,無奈地把手放在初夏面前。
初夏把手指又放在洛澎的手腕上。
和剛剛的表現一樣,初夏臉上的笑再次消失了,眉頭比之前皺得還緊。
蔣知觀剛剛被初夏嚇到了,以為她這次也在和洛澎開玩笑,啃著蘋果擺手笑著說“初夏,這招數玩一次就夠了,再玩就沒意思了。”
初夏沒說話,手從洛澎的手腕上離開,看向神色緊張的洛澎問她“表嫂,你每次來月經,是不是疼得厲害”
洛澎點頭,小聲“嗯”了一聲“不僅僅是疼。”
初夏眉心還緊皺著“來的天數還長。”
洛澎再次點頭“初夏,你能看出來”
蔣知觀這會兒意識到初夏不是在開玩笑了,她看著兩人,也不吭聲了。
初夏不想暴露自己真實的會的東西,畢竟她才在大學開始學,現在會太多讓人起疑心。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我只能看出來一點,我建議表嫂你去找個厲害的中醫看看,去醫院也可以。你的身體需要調理,我現在能力不行,幫不了你。”
洛澎面色白了一下,她自己私下里偷偷找過醫生,但都沒看好她的毛病。
她不敢去大醫院,因為知名的醫院就那幾家,很容易就碰到熟人了。
洛澎以為初夏看不出來,誰知道她真能看出來,雖然只是一點。
“初夏,我嫂子怎么了”
初夏搖搖頭說“沒什么,就女人的那些小毛病。我也有,只是疼得沒表嫂厲害而已。”
蔣知觀本來就心大,初夏這樣一解釋,她就相信了,因為洛澎神色慢慢恢復了正常,還應和著初夏的話說“嗯,每個月疼起來確實遭罪。”
蔣知觀不痛經,但她也見過初夏和朋友痛的模樣,同情地看著洛澎說“表嫂,那你回頭找個老中醫調理下吧。”
三人坐的位置遠離其他人,楊梅和蔣大舅去了廚房和李阿姨商量著中午的飯菜。
岑崢年和蔣知書去書房說事情。
蔣二舅和二舅媽帶著女兒蔣知儀還有兒子蔣知節一家和蔣外公說著自己的工作。
因此沒人注意到初夏她們說了什么,看到初夏把脈還開玩笑地說“初夏的模樣挺像醫生的。”
跳過這個話題,初夏和蔣知觀她們說起來自己軍訓還有在學校上課的事,洛澎面上也看不出來什么。
此時,岑淮安、章麓、蔣為先三個小孩還有蔣知達,帶著兩條狗在院子里玩。
蔣外公家的石榴樹也很粗壯,樹上面掛滿了沉甸甸已經裂開了口子的紅石榴。
黃子和黑子跳起來就能夠到最下面的石榴,它們一狗咬一個下來,銜著到岑淮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