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崢年沒有關燈,迫使初夏好好看了一遍他的身體,并深刻感受了下。
初夏還沒來得及給岑淮安買蛋糕,一場大雪先下了下來。
初夏喜歡看雪景,從窗戶往外看,好像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雪白色。
外面有小孩在打雪仗。
而初夏和岑淮安更想在家里的后院堆個雪人。
之前在梁州她們堆的雪人,太陽出來就化了。而且在梁州的時候沒有岑崢年,也沒有黃子和黑子。
這次初夏和安安想堆個一家五口,她們還拉著岑崢年一起。
岑崢年一聽說堆他們一家人,便想堆得像一點,他去畫了個設計圖。
初夏和岑淮安看著那張圖,她點著頭說“這就是我們想堆出來的效果開干”
一開始,初夏她們還看看圖,跟著圖堆。但后面,初夏和岑淮安就完全自由發揮了。而岑崢年,他根本就是完全縱容兩人,至于圖,那不重要。
兩只狗在她們堆雪人時,也跟著在后院里亂跑,幾次都想用爪子去扒拉堆起來的雪人,它們好奇主人在做什么。
不過多數都被岑淮安發現了,他牢牢抱住黃子和黑子的脖子,努力保住他們堆的雪人。
后來兩條狗就去一旁用爪子刨雪玩了,而初夏充分利用它們刨出來的雪,團成雪團堆兩條狗。
“安安,這個雪團有點大了。”
初夏往里按了按,按不進去,繼續,使勁,終于按進去了,拍拍手套上的雪說“不過問題不大。”
她自己團的雪團有點小了,沒事,再抓把雪塞進去。安安和她是一樣的做法,兩人堆雪人非常粗獷。
只有岑崢年一個人細致地按照他心里的圖紙堆,奈何這是團體協作,而且他也不是很在意初夏和安安堆成什么樣。
“媽媽,黃子的頭這里是不是有點不對啊”
初夏往后站了站,看看自己堆的狗頭,除了有點大之外,沒覺得不對。
“挺好的,很像黃子。”
岑淮安還在看那只狗雪人,總覺得怪怪的。不過圖紙已經找不到了,就這樣吧。
他晃晃頭,繼續堆黑子。
岑崢年從屋子找出來黑色的煤球小塊,在雪人上畫眼睛鼻子嘴巴。
等所有的雪人堆好,初夏往后站站,掏出來岑崢年畫的那張圖紙,比對了不下。
不說一模一樣,但絕對是毫無關系。
岑淮安趴在初夏的胳膊上,看看圖再看看雪人,再看看圖,保持了沉默。
岑崢年只含笑看著雪人,感受參與家庭活動的快樂,至于雪人堆成什么,那不重要。
初夏看著雪人,又想拍照留念了,不過沒有相機,也沒有手機,只能在雪人融化前,多看幾眼了。
“崢年,我和安安堆得不錯吧,去年我們堆的雪人和今年的一樣好”
對于自己做的東西,初夏向來有股迷之自信。
岑崢年一臉真誠地配合著她點頭“很像我們。”
初夏看著雪人,皺起眉頭,搖搖頭說“也不是很像,我的臉捏得有點大了,還應該再小點。”
樹立在院子里的三個雪人,只有初夏的臉最小,她比劃了一會兒說“算了,明年再捏小點。”
岑崢年笑著“嗯”一聲“其實現在這樣也很好。”
黃子和黑子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機會,在初夏三人欣賞著雪人的時候,悄悄跑到自己雪人前,抬爪子印了幾個梅花形狀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