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中有話,岑崢年小時候并不是一個乖巧的小孩,他只是面上乖巧,那些搗亂的事,他在背后沒少給他哥哥出主意。
岑崢年把一塊蘋果喂到初夏嘴邊,面上沒一點被說糗事的尷尬,嘴角帶著笑點頭“嗯,是這樣。”
岑崢年承認初夏說的那些事,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不影響現在。
初夏咬掉他手上的蘋果,仔細看了他的臉一會兒,發現他還是如常的模樣,還用眼神詢問她怎么了
初夏搖頭,移開視線岑崢年的臉皮她早就知道了,常人和他比不了。
那邊章麓已經說到了她們奧數班同學“劉宏禹現在再也不說他是第一的話了。”
她手拿著岑淮安面前的蘋果吃著說著“他這次數學競賽只得了二等獎,還沒我考得好,他現在非常受打擊。”
岑淮安問章麓“姐,你是不是也拿了一等獎”
章麓點頭,不在意地擺擺手說“和你的成績沒法比啦,我就是一等獎的吊車尾,比較讓我開心的是可以和你一去參加聯賽啦不過你是奔著全國聯賽一等獎去的,我就是過去見見全國聯賽啥樣的。”
蔣外公看著兩個小孩湊在一起說起了去參加全國聯賽的事情,臉上的笑容沒有下來過。
從蔣外公家離開后,蔣知達去找錢然。不止蔣知達有變化,錢然的變化也很大。
他以前靦腆文弱,經過那么多事情的歷練,那份靦腆早就消失了,臉上的神色也不再向以前一樣,一眼就能看清。
“小然。”錢然遞給蔣知達一支煙,兩人站在院子里,一時間煙霧繚繞,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蔣知達掐掉煙跟他說“和齊向東的合作,再考慮下吧。”
錢然也滅掉煙,皺了皺眉“為什么他在羊城有更深的人脈,我們在羊城建廠會更順利,他只想讓我們幫他打入京城的市場,咱們的合作是共贏。”
蔣知達說“我今天見了我表嫂,她認識齊向東。”
錢然跟蔣知達一起工作這么久,瞬間明白他的意思“表嫂的意思是,齊向東不可信”
蔣知達搖頭“表嫂沒這樣說。但我表嫂和他是鄰居,她卻和齊向東一家人形同陌路,甚至我還能聽出來表嫂說他時,語氣里的一絲不喜。”
錢然對初夏也很信服,因為生意的好幾次決策,如果沒有初夏的意見,他們生意可能那會兒直接就完了。
他點頭說“那就算了吧,咱們建廠再想其他辦法。”
蔣知達臉上露出來輕松的笑容,拍拍錢然的肩膀“我過來的時候還怕你不同意。”
錢然也笑起來,好像又變成了剛做生意那會兒純粹的模樣“我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也不會不聽你和表嫂的。”
臨近過年,醫院卻是一如既往地忙碌,根本沒有外面喜氣洋洋準備過年的年味。
初夏她們在的部門和其他部門相比,忙碌程度還好,唐老太也不是每天都有班。
初夏和葉孟春是實習,唐老太不來她們會有更多自己的時間學習。唐老太很人性化,初夏申請過年的假期沒過一日就被批準了。
初夏在京城過了好幾個春節,這會兒準備年貨都是輕車熟路,該買的東西,兩天就買齊了。
她這天正要準備炸些丸子、豆腐之類的食物,炸丸子的面糊剛剛調好,初夏就接到了蔣勝男的電話。
“媽。”初夏和岑淮安在去年暑假帶著安安去過一次西北,待了半個月才回來京城。
西北的夏季正好產各種水果,而且每種水果都很甜,初夏和岑淮安在西北每天吃了不少的葡萄,各種品種的葡萄。
不僅吃葡萄,她們還吃了很多西北其他的美食,那半個月,兩人吃得很開心,岑淮安和小伙伴們在家屬院也玩得很開心。
小河學了下圍棋,不過他和岑淮安的水平有很大的差距,所以毫無疑問,小河沒有贏過岑淮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