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會的本來就沒有岑淮安多,又被他說了那么多,最后冥思苦想,也只得了五張大團結。
章麓說完,蔣為先什么都不想,立馬沖到蔣知達面前“祝叔叔祝叔叔”
祝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來一句祝詞,他“哇”一聲哭出來“叔叔,我想不起來了,我會說的都被哥哥姐姐說完了”
蔣為先的語氣十分委屈,他也會好幾個呢,但是沒搶過哥哥姐姐跑第一個。
岑淮澤和岑淮馨跟他一樣,站蔣知達面前說不出來一句吉祥語,最后他們和沒上學的曦曦一樣,都是只拿了一張壓歲錢。
西望看看岑淮澤和岑淮馨手里的錢,再想到岑淮安拿的那一匝錢,只恨自己兩個孩子反應不夠快,不夠爭氣
“下次再說祝福語,你們倆跑快點。”西望對兩個孩子低聲說。
岑淮澤撓撓頭“可是媽,我跑第一個我也不知道說啥。”
他在學校就知道玩,天天混日子,根本沒學過習,哪會知道那些聽起來文縐縐的吉祥話。
岑淮馨比岑淮澤好些,在學校會學習,但因為不認真,學得也不好。
她比岑淮澤有自信,重重點頭說“好”
岑父和蔣勝男對岑淮澤和岑淮馨說不出來沒覺得有什么,畢竟安安說了那么多了。
不過兩人的目光也一直落在岑淮安的身上,眼里透著驕傲,蔣勝男眼角的笑容就沒有落下去過。
其他人沒有蔣知達那么多花樣,幾個孩子每人都是一樣的錢,發完就由蔣知書、蔣知達開車,把眾人送回家。
初夏和岑淮安、岑崢年的家是距離蔣外公家最遠的,蔣知達最后一個送她們。
路上,蔣知達再也忍不住了,和初夏、岑崢年說他們這次競標地皮的事。
“你們不知道競標的公司有多少,連香江有名的孟家人也來了。那塊地皮太大,被分成好幾塊,我和錢然也沒有奔著最大的那幾個地皮競標,而是挑了一個我們保證能拿得下的,就這當時都特別險。”
蔣知達停頓了下,把初夏三人的好奇心吊到最高,眼睛全都看向他“然后呢”
蔣知達眉毛往上一挑,一臉得意地說“當然是競標成功了不過真的差一點就失敗了。一開始小然說只用貸款和我們賺的錢,不用表嫂表哥你們的。不過我說,既然競標了,就都壓上去,成功不了那純屬我們實力不夠,也不遺憾嘛。結果就是加上了那些錢,剛好比出價最高的企業高一點,拿下了地皮”
蔣知達的語氣帶著慶幸,但凡他們寫競標錢數的時候猶豫一點,那塊地皮就真的和他們失之交臂了。
但競標成功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就要思考怎么在地皮上蓋廠房了,還有就是缺錢啊
初夏想了下說“再繼續貸款,有地皮之后更好貸。等廠房建好,接到訂單,資金會慢慢回籠,到時候能還上銀行的貸款。”
蔣知達搖頭“貸款我們想過,但壓力太大了,我準備找我大哥,看能不能說服他投資我們。廠子錢然負責,我還會去海市和其他城市,繼續開辟新的市場,看看能不能接下單子。”
廠子沒建起來之前,可以先搞個小作坊接小訂單,到時候廠子建立之后,再努力去接大訂單。
初夏想了想道“這樣也行,確實壓力會更小,就是辛苦些。”
兩人又說了些生意的大方向,具體的細節還需要蔣知達和錢然去做,初夏這些幫不了忙。
岑淮安聽兩人說話,聽得格外認真,趴在椅背上,眼睛一直看著蔣知達。
岑崢年不參與兩人說話,他的目光只落在初夏的身上,看著她認真的模樣,眼睛里的溫柔都要溢出來了。
大年初一第一天,岑崢年他們研究院也在放假,他帶著初夏和安安先去給他的老師嚴和民拜年,接著又和研究院幾個交好的同事走動了下。
葉星宿終于結婚了,去年結的婚。他結婚對象就是他媽媽給他寄來的那些相親照片里的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