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小狗連眼睛都沒睜開,太脆弱了,可能不小心哪里沒養好,它就死了。
黑子好像聽懂了安安的話,狗頭又趴下去,整條狗身子軟軟地躺在地上,露出來腹部柔軟的毛。只小狗在它肚子上爬來爬去,用嘴去找奶水喝。
章麓、蔣為曦看得連連驚奇,好像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樣,小狗的一舉一動,都能引起來她們的驚呼。
黑子成熟了很多,整只狗側趴在那里,不管小狗怎么爬,也不管旁邊的人說什么,除非小主人叫它,不然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
“哥哥,我想摸摸小狗。”蔣為曦睜著一雙大眼睛,眼里帶著期盼的光,讓人不忍心拒絕。
岑淮安看向初夏。
初夏“可以洗干凈手摸一下,不能多摸,對小狗沒有好處。還有,要征詢黑子的同意,不然它可能會發火。”
不過這個不用擔心,黑子比黃子的性格更溫和,它也很聽岑淮安的話。
章麓和蔣為先也想摸。
個孩子跑到浴室,不僅洗了手,還用肥皂打了兩遍,才過來一人在一只小狗上摸一下。
雖然只是摸了一下,可蔣為曦幾個非常滿足,小狗真的好軟,還會動,她們臉上的表情興奮極了。
等蔣知達帶著個小孩離開時,她們還戀戀不舍,一直回頭看著狗窩里的狗。
坐在車上,章麓大聲地嘆口氣“小舅舅,我也想養只狗。”
蔣為曦“養養我也要養”
蔣知達“哈哈哈”大笑著,啟動車子說“想養可以啊,回家問你們爸爸媽媽,同意了就能養。”
春節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蔣勝男和岑父請假的時間久,他們會在京城過完元宵節再走。
不過岑崢時一家假期沒那么久,他們要回部隊了。
初夏和安安都不想去送他們,可蔣勝男給岑崢年打電話了。
他們是兄弟,以前關系那樣好,明面上也沒有鬧開,不去送說不過去,面上也不好看。
岑崢年沒辦法再請假了,他春節假期好幾天,中間又請了假,現在工作正是忙的時候。
初夏也不想請假去送,和蔣勝男直說“媽,醫院里忙,我之前剛請過假,不好再請了。崢年也請不下來假。”
蔣勝男理解,年輕人肯定要以工作為重的。但安安還沒開學,小祝開著車把岑淮安接走了,也算是岑崢年和初夏的態度。
岑崢時理解岑崢年和初夏,一個單位特殊,一個醫院忙。
可看到是岑淮安過來代表岑崢年一家人送他們,西望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
她皺眉低聲和岑崢時說“你弟弟和初夏有那么忙嗎”
岑崢時拉拉她的胳膊“有。”
西望扯扯嘴不信,她就覺得是岑崢年夫妻倆對兩人態度不行,對她們沒有尊重,她們可是大哥大嫂。
不過蔣勝男和岑父在旁邊,西望也不敢大聲說什么。
岑淮安沒跟著去車站,岑父和蔣勝男也沒去,一輛車坐不下那么多人,再加上還有那么多行李。
因此幾人只是把西望一家人送到大門口,看著車子開走就回去了。
岑淮安除了剛開始禮貌地叫人,后面就沒再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