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朝他張開雙手,嘴角彎起,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岑淮安立馬跑過來抱住他。
快12歲的安安,身高已經很高了,初夏166的身高,他和她的身高差不了一個頭。
不過在初夏眼里,他現在和那個個子小小,奶聲奶氣叫媽媽的安安沒有差別。
“瘦了,也”初夏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西望那邊傳來夸張的哭聲。
她和岑淮安看過去,就看到西望抱著兩個孩子哭得不能行,嘴里一直說他們受苦了。
岑淮澤和岑淮馨和她一起哭,聲音在家屬院里很大。
哭了好一會兒還沒見停,岑父直接開口“老大,讓她們進來哭。”
在外面所有人都看著,其他人和孩子久別重逢的喜悅都被哭沒了。
岑崢時一手拉一個,岑淮澤自己進去,一家人終于都進了家門。
初夏沒管西望和她的孩子,只專心問岑淮安在訓練營地的情況,要求岑淮安如實說,不能再說不累那些敷衍的話。
“可是媽媽,我真的沒覺得累。而且我還和教練切磋了。”
岑淮安的眼睛里亮晶晶的,說他和教練對練的過程。不止他教練,還有教練的戰友。
“我們的風格有相似也有不同。”
岑淮安的武術老師也是部隊出身,他教是把自家招式和部隊殺敵的技巧結合在一起的武術。
因此岑淮安學的東西和部隊里訓練的作戰技巧有重合的地方。
他雖然練武也挺多年了,不過和教練他們這些經常和人廝殺的軍人比,還是有差距。
不僅僅是年紀體力上的,還有各種對戰的經驗上。所以在和教練他們切磋的過程中,岑淮安也學了很多。
過了元宵節,大家也都該回去了。
西望對岑淮澤和岑淮馨被送去訓練還有怨言,不過岑父強制要求岑崢時。
“回去后別再過度寵他們,把這次訓練的結果都寵沒了。還有,今年暑假繼續把他們送過來。”
一次效果不夠好,那就兩次、三次。現在他們還沒有成年,還是得掰,就算掰不成安安這樣的模樣,最起碼也得把那些惡習都磨掉。
1988年3月初,岑崢年他們迎來了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任務已經組裝完成,就等著發射了。
準備就緒后,岑淮安指揮著,葉星宿和余田這些他的同事們,高度精神集中做自己的工作。
“3,2,1,發射”
看著任務升空,所有人都緊張地提起心,拳頭緊緊攥著,看著它在預定的航道上上升。
所有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成功,一定要成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家看著指揮中心的畫面,呼吸都不敢用力。
“岑工,進入預定軌道了。”
“成了”
“成功了”
“發射成功了”
大家激動落淚,相擁、大喊、歡呼,岑崢年也松口氣,臉上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