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麓和蔣為曦也要去,不過都被蔣知達給拒絕了。
初夏是了解岑淮安的性子,如果他不看到蔣知達怎么處理的男人,他會一直想這件事,甚至會鉆牛角尖。
在她身上,他會有一點執拗。
特別是遇到對初夏不好的人和事,岑淮安比自己遇到還生氣。
初夏也不放心,但她不能事事跟著安安,她要相信他,她也相信蔣知達處理事情的能力。
包廂里電視機被打開,桌子上放著一堆吃食,章麓和初夏都沒心思看,也沒心思吃,連蔣為曦都一直看著包廂門,等著蔣知達和岑淮安過來。
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包廂的門終于被打開。
岑淮安和蔣知達先走進來,兩人面色沒有那么難看了,初夏松口氣。
而他們身后,一個魁梧健壯渾身都帶著爆發力的男人,像拎小雞一樣把棕黃色皮衣那個男人拎進來。
皮衣男人被揍得鼻青臉腫,鼻子上還掛著兩道鼻血,哼哼唧唧仿佛一只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表嫂,對不起。我是達子的好兄弟沈川,這是我一個遠房親戚,我不知道他借著我的名義在外面生事。不過我也不求表嫂的原諒,表嫂你說咋辦就咋辦,要是嫌我揍得不夠狠不夠出氣,我再揍他十頓都沒問題,不過得分開揍,不然他這體格撐不住。”
初夏看向蔣知達,他點頭,表示沈川說得一切都是對的。
“他是你親戚,你處理吧。我不用什么出氣不出氣的,不過云夢澤是咱們所有人的生意,我只希望它能好好做下去。”
初夏笑著說,眼睛都沒看地上的皮衣男人一眼。
“表嫂大氣”沈川朝她拱拱手。
蔣知達拍拍沈川的肩膀“我說過我表嫂不是小氣的人。等有機會,我找個時間,請表嫂還有所有股東一起吃個飯。”
初夏和云夢澤的其他股東還真不認識,主要生意上的事她只和蔣知達接觸,其他人沒機會認識。
“好。”初夏笑著應道。
沈川也一臉高興地說“那我就等著啦不打擾表嫂你們玩,我先帶這個不成器的玩意兒出去。”
沈川拖著皮衣男人走了,蔣知達和岑淮安坐下來,初夏摸摸安安的頭“剛剛發生了什么事”
岑淮安搖搖頭“媽媽,表叔做得很好。”
蔣知達一口喝了桌上已經涼掉的飲品,身子往沙發后背上一靠說“那個男的很沒有骨氣,我一威脅就說了他大哥是沈川。我直接把沈川叫來了,不用我們動手,沈川自己下狠手把那男的揍了個半死。”
蔣知達停頓一下,又喝口水才說“沈川也生氣。我們這場子才開起來,他一個不知道哪門子的親戚跑這里作威作福砸場子,觸及到他逆鱗了。靠著他家的那些親戚,估計接下來都會被處理。”
初夏點點頭,岑淮安已經拿起來點心吃了,雖然人不是他打的,他也出了氣。
“媽媽,我沒有臟了手。”岑淮安和初夏說,他記著媽媽說的話。
初夏看著岑淮安,心中就像寒冬里忽然吃了暖心的餃子,熨帖極了。
“安安,媽媽現在心里特別高興。”
岑淮安的嘴角往上揚了揚。
處理了不愉快的人,接下來章麓、蔣為曦就在包廂里快樂地玩了。
她們大聲地唱歌,跟著音樂快樂地跳來跳去,扭著屁股非常可愛。
初夏看著她們,吃著美味的點心、水果,身體也跟著音樂搖擺著。
而蔣知達和岑淮安在另一邊臺球桌上打臺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