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可以通過圍棋比賽掙錢,以后他如果想要錢了,就去參加圍棋比賽。
初夏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感受,只覺得胸口又漲又暖,眼眶還有點熱。
她用力眨眨眼睛,把眼淚逼下去說“那媽媽就不客氣了,你不要不舍得。”
岑淮安再看一眼信封,把頭扭向一邊,不看那個信封,不然他真的舍不得。
“嗯。”
初夏把信封收了起來,旁邊的岑崢年一直看著兩人微笑,伸手揉了揉岑淮安的頭“安安,爸爸媽媽很高興。”
岑淮安自己也開心。
拿著信封回臥室,初夏看著信封,臉上的笑容沒有落下去過“這么多錢,安安說給我就給我了,我現在心情還平復不下來。”
岑崢年“以后安安還會給你更多錢,你要提前習慣。”
初夏“第一次和以后不一樣。到時候我買四合院的時候用上,再回來告訴安安,他一定很高興。”
岑崢年給她理了理頭發說“我的錢你也都拿去用。”
初夏看他一眼“哪有你的錢,你的津貼不都給我了”
“是。”岑崢年失笑一聲“都是你的錢。”
岑淮安參加完“鴻盛杯”的比賽后,就專心在學校里學習,后面還有的圍棋比賽他都沒去參加。
他也就不知道,每次比賽,阮絡搖都參加了,甚至還希望在賽場上遇到岑淮安。
但每場比賽都讓她失望了,她沒再碰上這個讓她連續兩次敗了的男生。
此時的岑淮安正迎來高一的第一場期中考試。
他們考試的時間是三天,中間留了還算充足的復習時間。
但岑淮安和章麓兩人平時學習的時候就復習著,這會兒考試不用復習,只提前翻一遍書就可以了。
而且數學物理化生,這些平時學不好,復習再用功也沒用,遇到題還是不會寫。
十一月底接近十二月的天已經很冷了,岑淮安和章麓他們都穿上了薄襖,這會兒還沒到穿加厚衣服的時候。
中午他們兩個去了云夢澤吃飯,騎車臉和手都凍紅了。
章麓搓著手說“不行,這周回家我要把我的手套、帽子都帶到學校,不然每次去小舅舅那里太冷了。”
為了吃上一口美食,她可太不容易了。
岑淮安也是這樣想的。而且因為他小時候凍過臉和手,現在如果不保護好了,還是很容易凍。
下午考數學。
岑淮安做題快,時間不過四十分鐘,他的題已經做完了,甚至還檢查了兩遍。
確定沒有問題他把卷子交了走出考場。這會兒校園里沒有學生,都在考場做題。
岑淮安在校園里走了一圈,直接回宿舍,他們班現在也是考場。
他在宿舍的床上躺了沒幾分鐘,宿舍的門就被敲響了“安安安安”
岑淮安奇怪地看向門口的方向“麓麓姐”
“是我,快開門”
“門沒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