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遺憾他不走職業道路。
岑淮安不知道這些,他專心自己的比賽,除了活潑少年,還遇到了很多不同的選手,是和以前比賽不一樣的選手。
有些人水平真的高,岑淮安也不是每場都能贏,他敗過一場,是和一個二十歲的男人,他輸他半個子。
那男人說“如果再給你半年時間,我贏不了你。”
但敗了就是敗了,岑淮安朝他拱手“希望以后還有一起下棋的機會。”
男人深深看他一眼“會有的。”
岑淮安輸了也沒有很難過,只不過他在回家路上都在回想,怎樣才能在那樣的棋局下贏呢,想了一路也沒有頭緒。
只差一點點,他就是想不起來,岑淮安一回家就跑去給蔣外公打了電話。
等他再次回來,眉心的褶皺已經松開了,整個人帶著放松的氣息。
“解決了”
“嗯。”岑淮安摸著斑點的頭說“太姥爺教了我怎么破局。”
其實不難,岑淮安是當局者迷,加上他經驗不夠。蔣外公稍微一點撥他就懂了。
初夏和岑崢年這才放下心,剛剛一路上她們都擔心岑淮安想不開。
七月份定段賽結束。
岑淮安以第二名的成績成功升到職業段,而他輸的那個男人,是這次定段比賽的第一名。
二百多個人,只有前20名棋手成功定段,比例是很嚇人的。因此在定段賽公布的名單前,有的棋手臉上的歡喜遮都遮不住。
而有人垂頭喪氣,一副被重重打擊了的模樣。
洪佑軒也成功定段了,是第五名,安斌排在第20位,險險定段。
他站在岑淮安身旁,拍拍胸口說“還好成功定段了,不然回去我得被老師罵死。”
就算是最后一名,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安斌也看到了岑淮安的名字,對此一點都不意外“你要是不升段,我只會懷疑定段賽的公平性。”
岑淮安
“謝謝你把我看得這么高。”
安斌擺擺手“不,我說的是真心話。”
成功定段后,岑淮安像是完成了一個階段任務,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他們高中這會兒也放假了,章麓想去學游泳,問岑淮安去不去。
岑淮安還在考慮,初夏直接答應了讓他去。
“暑假在家待著也沒事,正好學學游泳當鍛煉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