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沒有那么多煩惱,精神看著非常好。
岑父心疼以前的蔣勝男,也更開心她現在可以放下那些沉重的擔子了。
柿子被蔣勝男和岑父留在四合院里了,他們回家和初夏打電話,讓她別忘了去四合院拿。
蔣勝男笑聲爽朗地說“正好看看我放的家具位置對不對,不喜歡你們再自己挪。”
“媽我相信你的審美。”
在西北的小樓里,蔣勝男布置的她和安安的屋子里就很好。
到了初夏沒班的時候,正好岑淮安這天也休息,她開車帶著他去了西單四合院。
打開朱紅色的大門,院子里又落了許多枯黃色的樹葉,柿子樹上沒摘的那些青柿子,短短幾天就變成了紅色。
初夏抬腳進門,腳踩在落葉上,落葉“咔嚓咔嚓”地響。
“安安,你奶奶說柿子放在正房客廳里了,你進去看看。”
她自己則走到柿子樹下,看著熟了的柿子想怎么把那些柿子也摘下來。
誰知初夏剛靠近柿子樹,“撲棱棱”一陣翅膀扇動的聲音,原本在柿子樹上吃得正香的各種鳥兒全飛了起來。
“媽媽,有柿子,而且很多”
岑淮安說著從屋里走出來,手中拿著兩個柿子。
熟透不能放的柿子蔣勝男和初夏說了,當天分給了些摘柿子的少年還有搬貨的師傅。
那些柿子根本沒辦法久放,很快都會腐壞,因為當天天太晚了,蔣勝男第一天帶著柿子送去了初夏家里。
剩下的柿子太多了,還能放,蔣勝男不好帶著上公交,就沒有帶。
初夏和岑崢年也吃不完熟透的柿子,她分了些給施沁還有她醫院的同事,其余的讓岑崢年帶去研究院了。
四合院的聲音不隔音,畢竟露天的大院子,在岑淮安話音剛落時,一個黑色的頭從隔壁墻上冒出來。
“嗨你們是這家四合院的主人嗎”
岑淮安仰頭望著笑容燦爛的少年“你是我奶奶說的幫忙摘柿子的男生嗎”
“是我,還有我的朋友們。你家樹上那些柿子又要熟了,還需要幫忙摘嗎”
岑淮安望向初夏,初夏一直笑著站在一邊看著兩人,接觸到岑淮安的目光,她笑了聲說“安安,你來決定。”
少年說著“只需要分我們幾個柿子就可以了,這買賣是不是很劃算”
岑淮安點頭“是的,你們來摘吧。”
少年聞言笑容更加燦爛,扭頭沖身后一招手,他和他的朋友們又跳進了院子里。
少年對于同齡人還是比較好奇的,一邊摘柿子一邊問站在樹下的岑淮安“我叫竇百水,你叫什么啊”
岑淮安也幫著接柿子,抬頭說“岑淮安。”
“你名字真好聽”
“是啊是啊。”
其他少年紛紛應聲,一個濃眉大眼但是皮膚有些黑的少年說“不像我爸,給我取名劉建設,我們那條街,和我重名的就有三”
“還有我”留著學生頭的一個女孩說“我爸給我起名劉紅心,說是一顆紅心向太陽,太土了。”
其他少年也紛紛吐槽自己那被父母隨意起的名字。
初夏沒有參與這些少年們的說話,看了一會兒他們摘柿子,就進屋去看西北那些家具的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