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安安”
岑淮安的嘴角往上翹了翹,一路坐火車的疲憊都消失了很多。
岑崢年沒有回頭,他同樣為岑淮安高興,眼睛里的笑意好像要溢出來。
“恭喜安安。”他和初夏說的一樣的話,卻讓岑淮安的心里更加愉悅了。
初夏知道坐火車很累,她沒有抓著岑淮安問他比賽的事情,也沒有問他在梁州發生了什么事。
在靜謐的車子里,岑淮安的頭慢慢地靠在了一旁的車窗上,眼睛閉上了。
初夏從后視鏡里看到了睡著的岑淮安,岑崢年也看到了,兩人對視一眼,車速慢了下來,開得更穩了。
岑淮安并沒有睡熟,車子一停他便睜開了眼睛,看到熟悉的家里的房子和四合院,整個人更加放松了。
“爸爸,媽媽,我先去洗澡。”
初夏和岑崢年給他留了紙條,兩人出去買菜。
這會兒家屬院除了照顧孩子的家屬們,沒人在家。
看到初夏和岑崢年一起往外走,很多人熱心地和兩人打招呼說話,問她們去做什么。
初夏說了句買菜,就加快腳步連忙離開這群八卦能力一流的家屬院親屬們。
至于離開后她們會說她什么,沒有一個人不被其他的人的議論。
菜市場這會兒賣的菜不算很多了,不過排骨和雞都買到了,還挑著不錯的,買了一些白菜。
冬天常見的青菜這會兒都沒有,大家都是蘿卜、土豆、白菜一個個來。
如果有時候趕巧了,有老農在自己屋里種了青菜來賣,初夏是必要買的。
岑崢年提著排骨和一堆的菜,初夏只拿著她自己的包,渾身輕松,和岑崢年形成鮮明的對比。
兩人回來時,岑淮安已經回房休息去了,初夏和岑崢年在廚房里忙活今天的午飯。
“崢年,幫我洗一下排骨。”
岑崢年至今做飯還是一如既往,煮熟了能吃就好。
因此初夏很少讓他再進廚房做飯,除非是下水餃或者面條。
岑崢年如玉石一般的指節在水中認真地,一塊塊清洗著排骨,就像在做什么實驗一樣。
初夏切好蔥姜,準備好冰糖、八角之類的料,扭頭看向水池旁的岑崢年,視線被水中沖刷著的手指吸引住了。
“總感覺你這雙手是用來握筆、用來計算做研究的。用來洗排骨浪費了。”
“不浪費。”岑崢年把洗好的排骨端出來,手指上往下滴著水珠。
“如果沒有可以吃的食物,你說的那些都沒法做。因此食物是最基本的需求,我也是人。”
他低頭,眼睛注視著初夏的眼睛,排骨放在案板旁邊,嘴角帶著笑,聲音好像陽春三月里的風,清徐緩慢,卻又帶著煙火的氣息。
“你別這樣看我。”
初夏被他看得粉色慢慢爬上臉頰,兩人之間門的氣氛忽然就旖旎起來,冬日的廚房里也升起了熱意。
岑崢年沒有聽她的,朝她壓得更近了,嘴唇在她唇上輕輕觸了一下,驚得初夏趕緊往客廳看去。
“安安在家呢。”
“沒事。”岑崢年一派云淡風輕,絲毫沒在意的模樣“他在房里睡覺,這會兒不會醒。”
說完,他又再次吻住了初夏,不再是淺嘗輒止,而是如豺狼虎豹,探得家門,便長驅直入,肆意侵占。
被岑崢年炙熱的氣息包圍著,初夏心跳得非常快,身體深處生出一股禁忌的刺激,臉比平時紅得更厲害。
酥麻的感覺充斥整個脊背,讓她腿軟得無法站住。岑崢年剛剛玉骨修指,此時緊緊撫著她的背,揉著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