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她們擔心她一時無法接受,想著怎么開解她。
但蔣知儀自己很快就想開了。
“做記者哪里不能做羊城的記者做不了,正好報社想派我做駐外記者,我也想去外面看看,那我就去國外為國家做貢獻”
蔣知儀說這話時一臉輕松地笑著,錢然臉上的笑容卻僵硬了,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帶著不敢相信。
“知儀,你什么時候決定要去國外的”
初夏看看蔣知儀,又看向錢然,也很意外蔣知儀的話。
現在通訊、交通這么不發達,蔣知儀去了國外,和錢然可能半年一年都見不了面,甚至還有可能更長。
蔣知儀明顯早就想過這個后果了,她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看著錢然,聲音里也有難受“我知道這個結果你可能一時無法接受,但除了做駐外記者之外,我沒有其他選擇。”
“海市、京城,那么多城市,哪里不能做記者”錢然說這話時又氣又急。
蔣知儀去了國外,他能預知到兩人感情的走向,這是錢然無法接受的。
蔣知儀的神情更難過了“我也想。但是我這人太喜歡冒險了,在國內我做的事情會連累家人,在國外我只身一人,我就不用顧忌那么多了。”
她這樣說,不僅錢然不同意,初夏和岑崢年也不同意她出去。
“知儀,你不能抱著這個心態做記者。”
蔣知儀這個語氣,像是隨時去赴死一樣。
蔣知儀笑了笑“我也想。”
初夏看著她的笑容,忽然發現自己看不透她了。在羊城這幾年,蔣知儀見過了太多,成熟得過快,思想也轉變了很多。
“你們不用勸了,我已經答應了報社,過兩天會跟著駐外大使去一個國土面積很小的國家。”
那個國家名,在蔣知儀要去之前,根本沒有了解過,她也是這幾天狂補的知識,還從報社借了很多資料。
“你要去哪個國家”錢然問她。
“非洲的一個小國。”
初夏聽蔣知儀說完名字,臉上露出茫然,她不是地球通,對于很多不出名的國家,她并不知道。
岑崢年倒是知道“那個國家很窮,社會治安也不夠穩定。”
蔣知儀很樂觀地說“我跟著駐外大使去,也會住在大使館,還有人保護我們,不會有事的。”
現在大家說什么都勸不了蔣知儀。錢然和她吵了一架,也沒能阻止她的步伐。
錢然很生氣,在之后的幾天,初夏和岑崢年、岑淮安都沒見過他的面。
她們倒是一起陪蔣知儀買了很多帶去國外的東西,這次不買,等她下次回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而且那個國家經濟太貧困,一切都要靠自己,過去肯定要把東西準備齊全。
蔣知儀會苦中作樂,她拿著一頂帽子在頭上比劃上,臉上帶著期待說“我還沒有出過國呢,也不知道到了那里我能不能適應”
初夏“不管去哪個國家,這個國家再發達,你都不會很適應,人最適應的永遠是自己從小長大的祖國。”
岑崢年點頭,他之前也跟著研究院去過國外進行學習交流,對此深有體會。
“你表嫂說得沒錯。”
岑淮安默默幫蔣知儀提著東西,不參與大人的交流。
他看著對國外帶著期望的蔣知儀,心里也悄悄埋下了一顆種子。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岑淮安看著前方等他學到了足夠多的知識,他也想走出去看看。
就像io比賽時,為什么國的選手可以那樣傲氣,支撐他們傲的資本是什么
還有y國、h國、r國,每個國家的選手性格都不同,帶著他們國家特有的東西,岑淮安想知道培育他們的國家,有什么和華國不同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