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秀兒擔心,周恒微微搖頭,趕緊接著說道:
“他來和政事無關。”
劉秀兒一臉驚詫,“難道是特意來恭賀你晉封伯爵?這也太張揚了一些吧?”
周恒搖搖頭,見秀兒有些著急,也不再逗她,湊近一些說道:
“猜錯了,賢王是過來看病的,不過是隱疾,我們并不知曉,在宗室里面卻不是什么秘密。”
這回換做劉秀兒震驚了,臉上都是疑惑,稍微想了一下,畢竟她在宮中也待過一些時日,慈寧宮和淑貴妃的宮中都待過,并未聽太監宮女提起,一時間完全是被搞得有些暈。
“隱疾?并未聽人說起過賢王有什么隱疾啊。”
周恒清清嗓子,“這事兒你當然不知道,無論是太子還是二皇子五皇子,府中姬妾成群,子嗣也甚為繁盛,只有三皇子府中只有一個四歲女童,他早先一直讓劉仞杰診治,這也是我昨日才知曉的。
不過今天他去了回春堂,我給他診脈后發現,并沒有什么問題,這讓我也有些詫異,隨后我就讓他脫了仔細檢查了一番,這才發現問題。”
劉秀兒見周恒今天說話吞吞吐吐,有些急了,趕緊追問道:
“你倒是說啊,什么問題?”
“附耳過來!”
周恒湊到劉秀兒耳邊,說了幾個字,劉秀兒一怔,隨即臉頰瞬間爆紅,一把推開周恒。
“這個你跟我說做什么?”
說著,起身就要走,周恒伸手將秀兒拽住,看著她臉上的緋紅,周恒得意地笑了,看著她剛才還一副探究的樣子,現在就如此嬌羞,心里別提多暢快了。
周恒沒敢仰頭大笑,那樣秀兒更會羞澀,趕緊話鋒一轉,臉上帶著幾分認真,說道:
“一個大夫,有什么好羞澀的,這不過是一種病癥,在人群中,這樣的人十之一二,輕者易發感染,子嗣稀薄,重者可能影響性命,甚至鑲頓造成壞死,失去生育能力,而且這樣的病癥幼兒時期做恢復最快。”
劉秀兒聽到孩子,這才抬起頭,臉上的紅暈還在,不過已經散去一些。
“這樣嚴重?之前授課的時候,你沒有這么仔細講過啊?”
“當然,還有人長畸形的,甚至是因為口小,排尿不暢,在尿道口外圍長了一堆的尿堿結石,猶如雞蛋大小的空心管,這些在醫學院都講過,只是沒給女子醫學院開設這方面的課程。”
劉秀兒怔住了,看來周恒是真的說過,不過這樣的病癥,有些嚇人。
“你跟我說這個干嘛?今后婦科和產科自然是我們來處置,這些是不是你要建立一個新的科室?”
周恒點點頭,“跟你說,是讓你做好宣教工作,住院的女性患者,很多都是已婚的,男人怎么樣,他們最清楚不過,包括家中的孩子,如此宣傳做出去,很多人都會知曉,比直接掛宣傳圖有效果。”
劉秀兒恍悟,不過周恒說得是實話,這確實是最好的一個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