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青不斷搖頭,最后實在忍不住,大喊道。
“停下,求你們停下!”
胡祥璆渾身戰栗,想要出言阻止,可只是伸出手,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
方紀忠知道李南青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就差最后一腳。
抬起手指敲敲桌子,王安泉趕緊湊過去,方紀忠從衣袖里面逃出來一個小布包,一抖落站在在桌子上。
布包里面插著各種各樣的刀具,從大到小,各種形態都有,雖然沒有周恒的手術刀鋒利,但這些絕對更精致。
方紀忠的手指在刀具上跳躍,隨后收起手指,抄袖朝著王安泉揚揚下巴。
“看來胡公子不喜歡鞭子,那就別那么單一,換一換省的失去新鮮感,來吧將胡公子的衣衫剝去,反正他們三族要處死,你們也練練手,凌遲的功夫別荒廢了,記著先喂上藥,別沒幾下就抗不過去。”
王安泉眼中帶著興奮,這樣的審問每天都要進行,但真正的凌遲還真是沒經歷過,方紀忠能讓自己來做,也是出于信任,他知道這不過是讓李南青說實話,這樣的表現機會太過難得。
“干爹放心,干兒子一定小心謹慎仔細練習。”
說著王安泉起身,一揮手,一個侍衛拿過來一個墨黑色的瓶子,捏著的嘴,直接灌了進去。
鮮紅的藥液,染紅了胡祥璆的唇,那個灌藥的侍衛,堵住胡祥璆嘴,捏住他的鼻子,原本已經意識不清的胡祥璆連掙扎都沒掙扎,就這樣倒在那。
片刻,松開手,王安泉試了一下鼻息,胡祥璆方法醉酒一般,臉色發紅微微帶著笑意,王安泉趕緊朝著方紀忠拱手說道。
“干爹準備完畢,我這就開始?”
方紀忠只是嗯了一聲,李南青慌了!
她想過自己會不得好死,只是沒想到,胡祥璆竟然在自己面前接受酷刑。
別的不知道,這凌遲卻是聽說過,一刀一刀將人身上的肉切削下來,還給人預先喂上藥,讓人不至于疼死,將這一痛苦無限延長。
王安泉招呼著人一揮手,李南青被幾人從墻上的架子松開,捆好丟在地上,胡祥璆手腳朝著四個方向,被鐵鏈捆綁在架子上。
王安泉上前,刷刷幾下,胡祥璆的衣袍都被扯下來,只留了一條褻褲。
一張小桌子擺在面前,那套刀具就放在上面。
王安泉手指劃過一個個刀柄,挑出來一把彎月形狀的刀,舉起看向李南青。
“李小姐好好看著,我想你雖然是醫女并未見識過凌遲吧,今天讓你開開眼!”
李南青用力搖頭,可頭發突然被人從后面抓住,瞬間無法動彈,身上不知是誰戳了一下,此刻更是眼睛都閉不上。
王安泉冷冷地露出一個笑容。
“別,這時候躲開干嘛,這是你的選擇,我只是代替你為胡公子行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