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突然間都明白了松田陣平詢問本山達也的用意。
像香取紗菜這樣自大甚至自負的人,就連柴坂涼的事情都敢對內河奈緒說,甚至連柴坂涼給她發的信息都留著。那么,按理來說離她最近的本山達也又怎么可能會一點兒都不知道呢。
香取紗菜可不是一個會掩飾的人,所以本山達也雖然嘴上說著不知道,但實際上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他在撒謊。也就是說本山達也可能是無意,也可能是有意看到了香取紗菜的手機內容,知道了香取紗菜和柴坂涼的事情。
“你這是在懷疑我嗎”本山達也發現眾人的眼神中也帶上了對他的懷疑,于是抬起頭怒視著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卻全然無視,然后指著本山達也向內河奈緒他們二人問道“這個人的運動神經怎么樣”
雖然不太清楚松田陣平想干些什么,但是內河奈緒和柴坂涼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松田陣平的問題。
“本山他的運動神經挺好的,我記得學校舉辦的跳遠比賽,他還拿了全校第三。”內河奈緒說出了自己最近學校運動會的事情舉例。
一旁的柴坂涼也不想再次被懷疑,矛頭轉移到本山達也身上,也比在他身上好,于是也跟著說“對的,我還記得達也還喜歡外出釣魚,不過最近天氣比較冷,有段時間沒去了。”
跳遠釣魚
松田陣平聽到這兩個詞眉頭微抬。
本山達也看著他們三人的問答,神色略顯慌張,但依然還是盡力讓自己保持穩定。
“我、我一直都有保持運動的習慣,所以運動神經并不差。”本山達也故作鎮定,也回答起松田陣平的問題,然后不知道為什么越說越有底氣“但是這又能說明什么呢勒人并不需要力氣,所以盡管我是三人里力氣最大的,你也不能因此決定我是兇手吧。”
松田陣平則是對本山達也對他的質疑不以為然,他的心里已經大概知道了本山達也是如何做到在中間隔著內河奈緒的房間,卻依然能夠越過她勒死香取紗菜的方法了。
“兇手基本可以確定是通過陽臺來到死者的房間了。”松田陣平篤定的說出自己的結論,“沒有可以攀爬的點,想必哪怕是攀爬達人也會困擾的吧,再加上走廊的監控清晰的看到除了我和桃繪以外,再也沒人進出。”
“所以兇手最可能是一個可以跨越陽臺與陽臺相隔一米多的跳遠選手,對嗎,本山先生”
松田陣平的臉上揚起桀驁不馴的笑容。
鶴田桃繪圍觀事情的發展,雖然松田陣平目前給的推理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鶴田桃繪作為律師還是知道的,指定兇手不僅需要說出真相,也需要證據。
果不其然,本山達也看著松田陣平的笑容不僅沒有被說中的惱羞成怒,反而還不知為何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
“松田警官,你總不會是因為這個才認為我是兇手吧”本山達也眼中帶著對松田陣平的譏笑,然后指著柴坂涼“雖然女生跳個一米多不是不可能,但是帶上陽臺的高度和需要做這件事的勇氣,阿涼也是可以的。”
“達也,你別血口噴人”柴坂涼怒視本山達也否認道,前面是他給比人破了臟水,現在因果輪回,輪到他被人潑臟水了。
“而且,如果真的是我越過陽臺,跳到紗菜的房間,我又怎么在殺害了她后從外面鎖上窗門呢”本山達也無視柴坂涼的話,繼續質問松田陣平,并上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