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的話,我們下周周末的時候一起去寺院求護身符吧。”松田陣平對鶴田桃繪說著自己也打算去的想法。
鶴田桃繪同意了,只是希望在下周取到護身符的這一周時間里不要在發生點什么意外就好。
然后鶴田桃繪又想起了上次炸彈的事件,到現在都沒有知道犯人是誰的信息,報紙上面也只是刊登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英勇拆彈的信息,所以鶴田桃繪剛好打算借這次機會好好問問松田陣平。
“你還記得前幾天發生的事嗎”
前幾天發生的事,松田陣平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自己向鶴田桃繪告白然后他們接吻的那件事,一想到這里松田陣平的耳尖就有點紅。
轉頭看向鶴田桃繪,對方表情很正經,松田陣平也被她的態度所感染,于是拋開腦海中的想法,開始正經起來,詢問“是說醫院的炸彈”
鶴田桃繪點了點頭,指的就是這件事,“我好像沒有在新聞上看見犯人的信息,只看見了你和萩原拆掉炸彈的信息。”
一聽到鶴田桃繪問起這個,松田陣平開始有些煩躁,“那是因為還沒有找到兇手。”
沒錯,搜查一課并沒有找到兇手,要知道時間越久痕跡就會消散,這意味著線索會變得更少,而兇手也會隨之更加難找。
更何況當時炸彈很明顯是被兇手啟動了。但是松田陣平根本不敢讓鶴田桃繪知道這件事,這是真正意義上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了一回。
“沒有找到”鶴田桃繪也有些難以置信。
按理來說,能放置炸彈就說明兇手是進入過醫院的,那么按理來說只要調調監控,不說一下抓住真兇,至少也能找到嫌疑人吧,但實際調查的時候卻沒有那么簡單。
松田陣平顯然也是知道,“對沒錯,看了監控,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
“警察也去詢問醫院打掃樓梯的保潔和從樓梯經過的相關醫務人員或是病患,可以確定的是那個炸彈顯然是當天安置的,但是可疑的是所有監控里并沒有誰帶著那個背包,也沒有人反反復復進出。”
說到這里松田陣平也是頭疼,像這種兇手看得出來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而且當時拆完炸彈以后,原以為沒有自己什么事情了,結果卻因為遲遲沒有找到兇手,所以讓他和萩原研二他們兩個主拆炸彈的成員也加入看看有沒有更多的線索。
鶴田桃繪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那個兇手不是還放了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嗎有線索嗎”
“那個竊聽器是真的,但是無論是竊聽器還是炸彈和背包,上面都沒有指紋,而且,竊聽器應該是為了想要實時監控炸彈有沒有被發現吧。”
松田陣平和鶴田桃繪細說了自己知道的發現,其實從兇手還想用竊聽器掌握炸彈這方面來看,說明兇手想要炸掉醫院已經處心積慮很久了,不是一時就能想到的事情。
更何況如果不是因為鶴田桃繪對炸彈有些敏感,想必換成其他人發現炸彈,兇手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像當時他萩原研二拆除炸彈的時候一樣,立刻引爆炸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