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無所謂的想了一下,然后對著工藤新一說道“這樣吧,我們一起在門口玩,要不然,你們因為不能打擾他們說話在門口就走丟了,我身為警察我很煩惱的。”
“警察”工藤新一和毛利一起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身黑衣,氣質看起來就不正經的男人驚訝的說道。
這件事情上面,真的不能怪他們兩個小孩子,哪怕就是大人也會經常有人覺得松田陣平的職業可能會不太正經。
“別這幅表情了,快走吧。”松田陣平都習慣了自己說出自己的職業后,交流的人都先露出一副真的嗎的表情,所以對他來說顯示身份的名片也是身上必不可少的東西。
眼看著松田陣平已經起步向著大門走去,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也趕忙追了上去。
“等等我,吶,松田先生真的是警察嗎”工藤新一的小臉上都是疑惑和不敢相信,踢足球什么的已經被他拋在腦后了,因為比起這件事情,他更想知道松田陣平說的是不是真的。
“真的真的。”松田陣平頭也不回的回答著工藤新一的問題。
“好厲害”毛利蘭的夸贊也從嘴里流露出來。
“那你有遇到過什么有趣的案件嗎”工藤新一的開始想要知道能不能從松田陣平的身上知道什么他不曾知道的案件。
“有啊,但我們先到別的地方說去”松田陣平的聲音被門阻隔,房內就只剩下了阿笠博士和鶴田桃繪。
“真是麻煩你了,鶴田小姐。”阿笠博士對于松田陣平幫忙照顧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事情表示感謝,因為對方的男朋友是個警察,芳兒更能讓他安心不少。
鶴田桃繪搖了搖手,“沒有事的,這是他自己愿意照顧的,放心吧。”
“對了,我來這里是想問一件事情的。”雖然松田陣平將兩個小朋友帶走,流出了不少空閑的時間給她交談,但是鶴田桃繪還是想要快點知道自己的想要的能不能實現。
“好的,請說。”阿笠博士也不拖延,立馬詢問。
鶴田桃繪思考了一下,不知道應該從哪里開始講,于是就問“信號這種東西你知道吧”
說完,鶴田桃繪就有點后悔,發明的科學家哪里會不知道信號是什么東西呢,自己純粹講了個寂寞。
不過不等鶴田桃繪在此整理措辭,阿笠博士卻先開口說話了。
“信號這個我知道,你是想跟我說信號的什么東西嗎”
“對的”鶴田桃繪眼神亮了亮,然后繼續說道“您的發明里有沒有那種,能夠讓信號發射的頻率、幅度發生改變的裝置啊”
鶴田桃繪現在就是很需要這種東西,自從聽說松田陣平遇上的炸彈是那種根據信號來操控炸彈導致炸彈引爆之后,鶴田桃繪也會想著,是不是能夠將那個信號的頻率和幅度進行改變,使之不能被原本的炸彈犯操控,那么松田陣平他們是不是有了一線生機。
但是鶴田桃繪其實也有在網上搜索過,但是和松田陣平說的一樣,在這個網絡電信起步還沒多久的時代,可能有人正在研究,但是至少鶴田桃繪并沒有看到過。
所以鶴田桃繪想要在阿笠博士這里碰碰運氣。
可是結果讓鶴田桃繪有些失望。
“不好意思啊,鶴田小姐,我這里還沒有這樣的產品呢。”阿笠博士撓了撓頭有點遺憾的看著鶴田桃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