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句話,讓羂索意識到,不管是咒術界還是銅雀廟,這千年來似乎從沒變過。
銅雀廟不變的是那份固執,那份同第二代一樣的固執,這讓他感到惡心但同時又詭異的欣賞著。
咒術界不變的是那份無論何時都彌散在空氣里的,腐朽的氣息,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份氣息越來越濃,幾乎快要質變成無聲的死亡。
不過也正是那份固執,讓他能針對銅雀廟設下三場伏殺,又正是那份腐朽,讓他能夠順利拿到五條真留下的關于那份詛咒的研究資料。
說實話當那份詛咒資料到他手里的時候他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種級別的資料,他只是用了些利益交換的手段,就輕松搞到了手。
五條真知道了估計會氣的掀開棺材板跳出來。
道離知道了估計會把五條真直接按死在棺材里,然后質問他,這么重要的東西,留下來干什么,為什么不燒掉
上面的情況發生的時候羂索會在旁邊狂笑。
銅雀廟這些年來的努力成果他看在眼里。
他們不曉得用什么方法遮掩了天數,把魈身上的詛咒隱藏了起來,欺騙了時間。
就好像把一個完整的閉環切開,把一部分藏起,只留下他們想要的結果。
但這只是治標不治本。
某種意義上他們確實成功了,直到他拿到了五條真的研究資料。
世上能看懂那份資料的不超過三個人,恰好他就是那三個人之一。
所以那份資料被不明所以的五條家當作伴手禮送給他的時候,他聽到了某種聲音。
命運的聲音。
想要玩弄命運的人必將被命運玩弄于股掌之中。
所以他設計了很多場圍殺,填進去了很多銅雀廟人的性命,這其中有道成的師父,道成師父的師父。
這些襲擊有的成功了,有的失敗了,但是某種意義上都失敗了。
但是不管怎樣,這都是銅雀廟需要付的代價。
到了夏油杰那里,他才終于達成他的目的,親手拼湊起被銅雀廟遮掩的事實,把偏離的事實撥回正軌。
離得到結果的那一天不遠了,在既定的劫數已經被拖延了千年的現在。
接下里的時間里,他需要做好準備,用他從平安京到現在的積累,布置出最盛大的舞臺,把那輪明月,送回到天上,讓月光永遠照亮人間。
對五條悟來說,這兩年也不簡單。
失去住持的銅雀廟發了瘋,不管什么敵方和友方,發瘋了一樣按著三大家的產業錘。
某一段時間,身家縮水的甚至讓五條悟都感覺到了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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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在乎。
因為還有另一件事情占據了他的心神。
初代六眼的筆記。
那本筆記似乎還有下冊,他去找,沒找到,問了書庫的守衛才知道被拿去送人了。
他又想找那個人討要,結果被告知對方數年前就已經死了,書冊的下落也成了一個迷。
晦氣。
不過還有另一個問題擺在了他的面前。
世界上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所以他是怎么一抽就抽到那本筆記的,要知道五條家那么多年出過不少六眼。
但為什么,在他之前從來沒有六眼看到過那本筆記
這并不尋常。
碰巧銅雀廟的仙人遭到了詛咒,碰巧那個詛咒和初代六眼有關,碰巧他閑來無事抽出了那本初代六眼的筆記
輕小說都不敢那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