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霧島徹也想的一樣。
一斗確實是天生神力,的確在劍道方面有很不錯的天賦。
但是有一個問題。
無論如何,荒瀧一斗都學不會水之呼吸。
這讓霧島徹也感到懷疑人生。
已知水之呼吸是鬼殺隊學習起來最簡單的呼吸。
但是不管霧島徹也怎樣絞盡腦汁的教導,荒瀧一斗就是學不會。
這段時間里,他得到荒瀧一斗最多的回答就是
“一斗不知道哦”
多次嘗試無果之后,霧島徹也懷疑可能是對方和水之呼吸的契合度并不算高,不得已,只能放棄傳授水之呼吸,轉而注重最基礎的呼吸法。
往另一個方面想,說不定一斗能自創一個呼吸呢。
不過這個概率就跟春日野曜能學會呼吸法一樣小。
因為能自創呼吸法的劍士大部分都是支撐一方的柱。
就比如現在,霧島徹也接過侍女遞過來的茶,面露惆悵的看著院子里努力練習的一斗。
“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他還是糾結于荒瀧一斗學不會水之呼吸這件事。
對于一心想把水呼發揚光大的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坐在霧島徹也對面的春日野曜自然看得出來霧島徹也在想些什么。
他只是靜靜的喝了一口茶,然后開始寬慰起對方。
“一斗只是不適合水之呼吸罷了,但不管怎樣,一斗都是你的弟子。”
呼吸法這事,本來就急不得。
“少爺說的對。”
霧島徹也嘆了口氣,把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左右一斗已經是他的弟子了,除了呼吸法,他還有別的能教。
比如
荒瀧一斗看著面前像蝌蚪一樣扭來扭曲的文字,他只覺得那些在地上的蝌蚪好像活過來了一樣,游進了他的腦袋里,在他的腦袋里愉快的打著圈。
“為什么一斗要學這個”
和呼吸法不一樣,認字既無聊又枯燥。
而且荒瀧一斗并不認為自己需要學習文字。
霧島徹也在沙地上寫下一個“蟲”字,講明白之后讓一斗照著寫。
思索了片刻,一斗在沙地上畫了一只鬼兜蟲。
霧島徹也
一斗ovo
兩相對視,最終先敗下陣來的是霧島徹也。
他看著自己的手,微微顫抖,頭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適合教導學生。
一旁的一斗理直氣壯的回答
“只要能讓別人看懂不就好了”
他畫的鬼兜蟲那么生動逼真,一眼就能讓人看出是蟲子
一斗可以畫出來,所以認字什么的,完全沒必要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片陰影籠罩了蹲在地上的一斗。
他有些茫然的對上春日
野曜的眼睛,眼里滿是疑惑。
“怎么了,曜”
曜手里拿著一沓有些發黃的紙,放到了一旁的石桌上,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上面的墨跡。
“一斗不要認字”
荒瀧一斗有些抗拒。
因為他實在不明白,明明蟲就是蟲,花就是花,為什么偏要用完全無關的符號來記錄他熟悉的一切。
這讓他感到不理解,感到抓狂。
“不是讓你認字的。”
曜招了招手,示意荒瀧一斗過去。
有些疑惑,但是荒瀧一斗還是走了過去,坐到了春日野曜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