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謝謝冬月”
“不必。”
沒過多久,曜就帶著蔦子過來了。
把人約出來的過程很順利,對方大概是仗著富岡櫻子還在他們手里,很爽快的就放人了。
“蔦子”
一斗率先給了富岡蔦子一個熊抱,然后又挨了蔦子一個爆栗。
面對著一斗委委屈屈的眼神,蔦子率先說起了正事。
“一樓的掛畫后面有暗道,里面有個女人,我父親現在應該是聽命于她。”
“我昨晚的跟蹤被發現了,那座宅子里的管家想殺我。”
隨著蔦子的訴說,曜和冬月的臉色都慢慢凝重起來。
一旁的一斗則是搭上了蔦子的肩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你放心,曜已經做好了周密的計劃。”
“我們一定能成功的”
聽著荒瀧一斗的發言,富岡蔦子卻有些悲觀。
“但愿如此。”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有些不安。
她覺得事情不會像他們計劃的那么順利。
但是事到如今,已沒有別的辦法。
但是她覺得,她還可以為這個計劃,多做上一些準備。
“等會我先回去,晚上你們來的時候,我在里面接應你們。”
“不行。”
蔦子的提議遭到了曜第一時間的否定。
“你剛才說了,那個管家已經懷疑上你了,你回去的話,無疑是羊入虎口。”
“但是如果我不回去,他們一定會加
強對我母親的看管。”
到時候想再把人偷出來就難了。
再說她也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她怕的是背后的暗箭,
不是明目張膽的襲擊。
蔦子的話讓曜陷入了思考,
但是顯然并不贊成這個提議。
最后一錘定音的是一斗。
“讓蔦子從里面接應我們。”
在場所有人都看著他。
“我和冬月一起去,曜在外面接應我們。”
“我贊成。”
出聲的是冬月。
他是鬼殺隊的劍士,不能放著害人的惡鬼不管。
和一斗一起進去,他也可以提前觀察宅邸里面的構造,探查鬼的痕跡。
不管怎樣,他總是要和里面那只鬼碰上的。
三對一,就算曜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同意了這個計劃。
他們一起商討好計劃的細節,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蔦子該回家的時間。
“晚上七點,我會打開我的窗戶,你們從那里進來。”
“好”
一斗和冬月朝她點了點頭。
接下來一斗就目送著蔦子慢慢的走回了那棟宅邸。
大概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棟華麗的宅邸像一只張大嘴的怪獸。
而蔦子正在一步步的走進那只怪獸的嘴里。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
他們從白天等到黃昏,又從黃昏等到了夜色降臨。
約定的時間終于到了。
一斗和冬月悄無聲息的越過了圍墻,目標明確的朝著蔦子房間的窗戶奔去。
前者有常年在山林里鍛煉出來的體魄和體力,后者有呼吸法打底,因此他們很輕松的就爬上了二樓,翻進蔦子的窗戶。
兩方會面,本來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蔦子小姐,您睡了嗎”
一斗看見蔦子對他比了個口型
是管家。
時間緊迫,冬月掃視了一下周圍,拉著一斗躲進了床底。
在他們剛躲好的時候,門開了。
“什么事”
“我來送洗好的衣服。”
“放在那里就好。”
也就是在一斗聽著外面蔦子應付管家的時候,他感覺到旁邊的冬月戳了他一下。
有些疑惑的看過去,一斗發現冬月示意他抬頭往上看。
一斗抬頭,隨后就看到了一些痕跡。
是抓痕。
好像有人用十指抓過下面的床板,留下一道道帶血的凌亂的抓痕。
這個發現讓一斗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隨后貼近了冬月的方向。
這座宅邸果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