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博還在對方手里。
是人質,也是明牌。
“要看對方的動作。”
一切都要看明天,看對方到底會做出什么反應。
如果對面不出牌,曜也很難制定出相應的計劃。
畢竟他們今晚的計劃已經失敗了。
“先休息吧,明天再說。”
一斗點了點頭,隨后吹滅了燈。
冬月離開的路上發生了一些意外狀況。
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他注意到了一些異常。
他并不是那種會見死不救的人,而他自己也有救人的本事。
所以他走了進去,見到了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看什么看,滾一邊去”
就算那兩個男人有意遮掩,冬月也看見了他們身后跪坐在地上的女孩。
他用腳趾都知道現在發生了什么。
兩個人渣。
所以他果斷無視了兩個男人故作兇狠的警告,緩步向前,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作為劍士,他并不擅長巧言令色。
正相反他更擅長以暴制暴。
隨著他慢步向前,他臉上半干的血跡也被那兩個男人看見。
隨后那兩個男人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覺得自己碰到了傳說中的殺人魔。
“走”
小命要緊。
目送著那兩個小混混離開的背影,冬月重新收刀入鞘,看向一旁自己站起來的女孩。
“沒事吧。”
“謝謝你,我沒事。”
那個女孩對他搖了搖頭,看起來沒有半分遇險之后的惶恐。
“感謝您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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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話,不要離西大街太近。”
比起東區,那邊要亂的多。
“我明白了。”
冬月聞言,點了點頭,往來時的方向走去,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他又聽見了那個女孩子的聲音。
“如果可以的話,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冬月。”
“我的名字是榛名,十分感謝您今天的幫助”
剩下的話,冬月沒有聽清,他已經走遠了。
幫助寺崎榛名不過是發生在他日常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換做是任何一名劍士,都不會放著不管的。
況且他們今后大概率不會再見。
走在回紫藤花之家的路上,冬月那么想到。
寺崎榛名。
回到晚宴那天晚上,她的弟弟小光對她發出了邀請。
“姐姐,我們逃吧。”
她原本以為她會答應,畢竟她是那么迫切的想要逃離這個家。
但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
她拒絕了。
拒絕的話就像本能一樣,從她的口中說出,甚至快到連她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
“小光,這并不有趣。”
“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
在這些話說出口的一瞬間。
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她眼前消失了。
就好像流星一樣。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聽到了小光的回答。
“我知道了,姐姐。”
隨后他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緊接著寺崎榛名回到了宴會廳,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今晚并不是最合適的出逃時機。
她在腦海里這么想到。
這個時機很快就來了。
一個明媚的清晨,父親母親帶著小光出了門,整座宅邸只有她和傭人們。
這群新雇來的傭人們還沒有摸清楚父母的脾氣,對她的看管也不像望瀧鎮那么嚴苛。
他們都還以為寺崎家不過是一戶普通的商戶罷了。
榛名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她平靜的收拾好了行李一只手提包。
里面裝了各種面額的紙幣,還有一些小巧但昂貴的首飾,還有一把她精心挑選的水果刀。
換了一套便于行動的衣服,她和女仆長打了個招呼,然后光明正大的離開了那棟宅邸。
在東京,她的機會遠比鄉鎮大得多。
這里人員復雜,足夠大,也足夠混亂。
她需要喬裝打扮一下,然后搭上一輛隨便通往哪里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