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曜和蔦子生病的話,他一定會去看的。
留良是因為和煉獄先生一起出任務去了,所以冬月來了。
到這里,他才明白他為什么在這里。
因為霧島徹也不會來。
自從那場談話之后,瑠火夫人也經常會和一斗聊聊天。
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和這個孩子聊天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不管什么時候,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時間就那么一點點的過去。
一斗會和千壽郎一起玩,就算對方只是個小嬰兒。
拿一些玩具逗孩子,也是有意思的。
偶爾他會和杏壽郎一起練劍。
雖然他還是沒學會呼吸法,但是畢竟學了那么久的劍
,
拿來教杏壽郎也是綽綽有余。
就這樣又過去了半個月。
某天下午,
鎹鴉從墻外飛進來,帶來給冬月的書信。
“煉獄先生很快就要回來了。”
換而言之他們馬上就要走了。
信里還提到更木留良受了些傷,嚷著要冬月去照顧他。
冬月對此只有一句話。
“我明白了。”
他的脾氣似乎永遠都是那樣好,至少一斗從沒見過他發火的樣子。
“去和煉獄夫人道別吧,我們明天就走。”
“嗯”
于是一斗先和杏壽郎道了別,隨后走到了瑠火夫人的房間前。
“篤篤”
“請進。”
“夫人,我們明天就要走啦”
“發生了什么嗎”
“冬月說留良受了點傷,煉獄先生在回來的路上。”
聽到煉獄禛壽郎沒有受傷,煉獄瑠火肉眼可見的松了口氣,隨后對上一斗那雙赤瞳。
“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
“不,杏壽郎和千壽郎都是很好的孩子。”
“他們將來一定會成為很棒的大人”
他的話讓煉獄瑠火露出一個微笑。
“借您吉言。”
“那邊的柜子上有一個長條形木盒,能幫我拿下來嗎”
“沒問題”
一斗很快找到了那個木盒,拿到了煉獄瑠火的面前。
“收下吧,這是你師父放在我這里的東西。”
“你先拿著,以后有機會再交給他。”
對于這個盒子里裝著的是什么,煉獄瑠火并沒有說,只是讓他離開煉獄家之后再打開看。
荒瀧一斗點了點頭,把盒子背到了自己的身后。
之后煉獄瑠火又遞給他兩袋糖,囑咐他另一袋是冬月的。
再之后,就是分別的日子了。
離開煉獄家的時候,杏壽郎抱著千壽郎來送他們,煉獄瑠火并沒有來。
走在路上,一斗總是想起那位夫人。
他覺得那位夫人像一朵紙花。
因為不知名的原因燃燒著。
和她的名字一樣。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燃盡所有。
這一次分別,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了。
到了最近的鎮子上,一斗和冬月分開了。
他要去找霧島師父,把東西交給他。
至于盒子里是什么,他沒去看。
未經別人允許還是不要翻別人東西的好。
然后他回了趟春和鎮。
也是在他回到春和鎮那一天,他聽見鎹鴉飛進了春日野宅,大聲嚷嚷著。
“炎柱之妻去世”
這個時候,他想。
那位夫人,終究還是燃盡了自己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