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喜歡的話,也可以該叫別的名字。”
但是荒瀧一斗拒絕了。
“這個名字很好。”
和它的兩任主人一樣好。
這是寄托著思念的名字,不該被人肆意的篡改。
“隨你。”
荒瀧一斗翻出院子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
霧島徹也還是坐在凳子上,愣愣的看著天空。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和庭院里的草木融為了一體,失了靈魂。
和春日野宅一樣,早川家也還是原來的模樣。
看見回家的一斗,早川婆婆既沒有驚訝,也沒有疑惑。
她只是靜靜的朝一斗點頭。
“回來啦”
“我回來了”
“要呆多久”
“過幾天要去看看蔦子。”
“嗯。”
似乎沒有什么事情能讓早川婆婆感到驚訝。
不過一斗還是發現晚飯的桌子上多了幾道他愛吃的菜。
他并沒有在春和鎮呆太長時間,就再次踏上了旅途。
他打算去看看蔦子和義勇。
然后順路去看看留良和冬月,最后去看看曜那邊。
還有煉獄家,大概也是要去一趟的。
這么一算,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趕路的路上,他掏出了瑠火夫人給的糖。
等吃完了上面的糖之后,才發現糖下面全是一張一張疊好的錢。
那位瑠火夫人雖然并不可親,但確確實實是個很好的人。
他仔仔細細把那些錢收好,又繼續上了路。
狹霧山離春和鎮離得很遠。
一個在北邊,一個在南邊,沒有意外的話,是絕對不會順路的。
一路打聽之下,終于他來到了這座終年飄著云霧的山面前。
見到蔦子的過程很順利,除開他被一個帶著天狗面具的男人拿著棍子敲了幾下頭。
“看來你并不是鬼,抱歉,是我沖動了。”
那個人這么對著他說,隨后放下了手中的棍子。
“可是,很痛誒”
一斗捂著頭,有些委屈的在旁邊的空地上畫起圈圈來。
“我來看蔦子和義勇。”
他對著這個奇怪的面具人說道。
“義勇在里面,蔦子和其他人上山修煉去了,你先進去等等。”
走到里屋,一斗就看見義勇蹲在火堆面前,用棍子攪著面前的炭火。
“義勇”
“我來看你啦”
聽到他的聲音,義勇站起身,朝他走過來,伸手要他抱。
熟練的撈起小家伙,入手的重量讓荒瀧一斗心中一驚。
這個重量
他伸手捏了捏富岡義勇的臉蛋,發現比之前豐滿了不少。
“鱗瀧師父,我們回來了”
屋外傳來蔦子的聲音。
聽到聲音,一斗抱著富岡義勇出了門。
“蔦子”
“一斗,來了啊”
對于一斗的到來,蔦子很開心,但是她并不會直接表現出來。
她的第一句話就落在了富岡義勇身上。
“你快放他下來,也不看看他最近胖了多少,像個小豬仔一樣”
“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嘛。”
跟蔦子一起回來的另一個人臉上浮現出無奈的表情。
“鱗瀧師父也是,喂的太多啦”
鱗瀧師父對義勇似乎有些誤解,總覺得他吃的太少了還沒吃飽。
“咳。”
聽到這里,鱗瀧左近次也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有些心虛的把視線平移到了別的地方。
一句話總結。
富岡義勇這身肉跟在場眾人都逃不了干系。
“不過胖點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