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做主讓他留下了,讓一斗負責教導伊之助。
“反正你有時間,教一下怎么了”
記憶里春日野曜叉著腰,理直氣壯的把炸了毛的伊之助推到他面前。
那個時候的伊之助像炸了毛的小動物,想跑又被一旁的牧野純平按在原地。
最后伊之助還是服軟了,因為他發現不管是荒瀧一斗還是牧野純平,他一個都打不過。
遵從弱肉強食的原則,最后他選擇低下了自己的頭顱,成為了荒瀧一斗的小弟。
日子在教導嘴平伊之助和時不時閱讀一些來信的時光里度過。
大概又過了兩個月,醫生告訴他他的傷勢已經好全了。
荒瀧一斗想了想,拿著刀又出了門。
他打算出去走走。
在一座山頭,他遇到了一只很強的鬼。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只鬼背上背著一把他很熟悉的刀。
赤色的重刀,屬于更木留良。
“他拜托我把這把刀交給一個叫荒瀧一斗的鬼。”
粉色頭發的惡鬼這么對他說,眼里帶著數字。
上弦叄
“那他人呢”
“死了。”
粉發惡鬼毫不在意的說。
猗窩座想起那個白色頭發劍士。
對方很強,在他遇到的劍士里能排前五。
如果不是一心求死的話。
猗窩座和他痛快的打了一場,然后一拳貫穿了他的胸口。
最后的時刻,那個用重刀的雷之呼吸劍士說出了他的請求
“我有個請求。”
“你說。”
猗窩座對武藝好的人向來寬容。
“把我的劍交給一個叫荒瀧一斗的鬼。”
“他是你徒弟”
“算是吧。”
說完這句話,對方低下了頭,死了。
出于對他武道的肯定,猗窩座沒有吃他。
他隨便找了個山頭,轟出了一個洞,把人放進去,又把山洞轟塌。
那個雷呼劍士自始至終沒告訴他名字。
但是不要緊,他的徒弟會告訴他的。
至于為什么一個鬼殺隊劍士的弟子會是一只鬼
那不重要。
然后猗窩座開始找名叫荒瀧一斗的鬼。
把背后的刀丟給面前沉默的鬼,猗窩座不在乎的出聲。
“他叫什么名字”
這樣的劍士,值得被他記住。
面前白發赤角的鬼沉默了片刻,隨后給了他答案。
“他叫更木留良。”
“哦,我記住了。”
說完猗窩座就走了,鬼王在腦子里叫他去開會,據說童磨有什么重大的消息。
粉發的上弦鬼走之后,荒瀧一斗站在原地,看著手里赤紅色的刀刃。
更木留良死了。
他留下了關于上弦叄的信息,就在刀刃上。
刀刃上殘留著拳形的印記,初步判斷對方喜歡赤手空拳。
刃身有不同程度的開裂,推測是力量碰撞造成的。
沒有火燒或者低溫殘留的痕跡,大概這只鬼更喜歡近戰。
不僅如此,對方還完成了更木留良死前的囑托,判斷對方的性格更接近傳統的武者。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是鬼的緣故。
刀柄上殘留著血跡,彰顯戰斗的慘烈。
上弦叄是一名,好戰的,擁有強大近戰能力的惡鬼。
更木留良用自己的性命換來了這些信息。
他不確定這把刀最后會不會到荒瀧一斗手上,但是他還是那么做了。
因為活著已經讓他感到痛苦了。
在原地沉默了良久,荒瀧一斗最終背上了那把刀,向前走去。
他不能停下來。
那把刀似乎有些太沉了,他感覺肩膀有些重了。
富岡先生和富岡太太、冬月、五十嵐朝霧、觀月榛名、早川婆婆、更木留良
他不知道接下來還要失去多少人,但有一件事是確定的。
他不能停下來。
為了不讓他們的犧牲白費。
為了讓犯下如此罪孽的惡鬼,付出代價。